“醫生怎么說”岑肆問。
“就那樣,這里的醫療水平你是知道的,但是醫生都沒看出點什么來,可能是她這幾天受寒的原因,今天我看她精神還不錯”
岑肆神情間的壓抑之色沒退半分,說道,“我想見見她的醫生。”
岑肆好感度上升至89
時玥在路上聽到系統的提醒。
這重程度的好感度可以說是曖昧的最好時間段,不過時玥想到剛才岑肆那冷冰冰的模樣,還真的沒法將他和好感度聯系起來。
本來以為今天也就這樣了,誰想到陸陸續續地,岑肆的好感度提升到93。
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經歷著什么樣的心路歷程。
時玥沒回租房,在新華書店碰到萬國,又被他拉著聊一下午。
晚些時候,岑肆又派車過來將時玥接去醫院,晚飯也是在他這里解決。
早上那會兒,病房里的窗都是打開透氣的,現在卻關得嚴實。
“你不是嫌悶得慌怎么不開窗”時玥起身要去關,卻被岑肆拉住。
“就這樣吧。”他說。
時玥也沒在意,又坐回來,拿著一個本子當著他的面就不斷寫著什么。
她要改一個小劇情,萬國說親親抱抱舉高高可以保留,但是得改得再含蓄一點。
而岑肆的目光卻盯著她的臉看,見她沒有表現出難受,才收斂目光,看向她手里的本子。
看過去幾行字,岑肆就伸手拍一下桌面。
“砰”的一聲,將時玥嚇一跳。
她迷茫地看向對面的沉著臉的男人,訥訥地問,“怎么了”
岑肆再看一眼那些過于火爆的字眼,磨牙切齒地說,“寫的什么東西女孩子家,不知羞。”
說完,老古板的臉,似乎都漲紅了一些。
時玥摩挲著手里的鋼筆,緩緩放下,雙手托在下巴上,一雙清澈美眸微微瞇著,“肆哥,這算什么啊我們在火車上都已經唔。”
岑肆伸手捂住時玥的嘴巴,輕斥道,“別說話了。”
時玥“嗚嗚嗚。”
老古板。
時玥掰開他的手,拿著本子爬上病床,趴下來繼續寫。
因為寫的情節太甜,她翹起的小腿都不由自覺地晃幾下,前面發的糖有多甜,后面的刀子扎得就多狠,虐死觀眾
時玥干勁十足,眼睛發亮,嘴角的弧度不斷上揚著,還坐在那里的岑肆微微側身看她,一時難以移開視線。
時玥看時間來到晚上八點半,正要離開醫院,岑肆卻忽然問,“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
“什么”
岑肆站起身,斂眸睨向她,眼底一片晦暗,“除了頭疼,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時玥動作定住,仰頭看她,“你知道了”
接著她搖頭,“現在不疼。”
有系統給她降低頭疼指數,她也只有在吹風的時候才感覺到疼痛。
岑肆蹙著眉,感覺胸膛里有什么要傾瀉而出,“在醫院住了兩天,也不知道跟我說”
他不是怪她。
他不能時時刻刻待在她身邊,所以她更加不該在這方面隱瞞他。
叫人擔心。
“我這也沒什么事情啊。”時玥見他嚴肅,伸手拉住他的手,“你不會已經找過醫生了吧他不也說沒事”
岑肆任由她牽著,“有沒有跟白躍聯系過”
時玥點頭,“一個星期打一次電話,我還寫過信。”
岑肆點頭,黑眸看著她。
一時無言。
好一會兒,他的手已經將她微涼的手掌熨熱,他才抽回手說,“回去好好休息,沒事別跑來我這里。”
“好。”時玥徑直答應下來。
不過她就這么應著而已,翌日時玥還是早早來到醫院,本來不想驚動岑肆的,但是剛好碰上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