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棋倒是透過口風,將那女孩描述得跟神仙似的,能說會寫還能賺錢,關鍵是長得漂亮,可是大家沒見過,也想象不到這樣完美的人,于是都半信半疑的。
這天傍晚,岑肆牽著一個白裙子姑娘穿過訓練場走到飯堂,本來熱鬧的飯堂基本上只剩下咀嚼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兩人。
有迎面撞上岑肆的,連營長都忘記叫,就直愣愣退到一邊去。
岑肆沒買什么存糧,今晚只能從飯堂打飯,來到窗口他轉頭問時玥,“要吃什么”
時玥“肉。”
岑肆輕笑,“嗯。”
后面旁邊排隊的同志紛紛倒抽一口氣,媽啊,營長笑了。
距離上次他笑已經額,他沒笑過。
再看那白裙小姑娘,真的太嫩了,像一朵嬌弱的白花,說話也甜甜的,眼眸清澈,笑起來簡直是要人命
怪不得營長會變成這樣,換做誰面對她,不得跪下雙膝把心臟獻祭給她呀
周圍打量的目光,岑肆怎么可能沒察覺,只是他一個眼神掃過去,大家又快速躲開視線。
時玥老神在在,打好飯,又被岑肆牽著離開。
兩人一走出去,飯堂馬上炸開鍋
“我去營長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閉嘴吧,我是沒想到營長原來喜歡這種嗚嗚嗚我以為他喜歡女強人那種”
“啊啊啊,嫂子太可愛了”
“看她這樣子,這聲嫂子我叫不出來。”
岑肆被分配的是兩居室,他對物質方面沒有多少追求,時玥進門只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一套標配的桌椅,一個小柜子,主臥干凈整潔,被子疊成豆腐塊,有衣柜和床頭柜,至于小房間,可以看得出來是布置沒多久的,有新組裝的書架和書桌,像是為她打造的。
“還需要什么跟我說,到時候我跟你去買。”岑肆說。
時玥點點頭,“那我到時候想出去怎么辦”
“每天都有車出去,可以坐,等會兒帶你去坐車的位置看。”
“好。”
岑肆下一句卻說,“少點出去,想去哪兒我陪你。”
“我怕耽誤你工作啊。”
“不會的。”
“那行叭。”
時玥有些餓,坐下后就開吃,前幾天她提不起精神,沒什么胃口,如今看著面前的飯菜倒是開胃。
等她把飯盒清光后,岑肆又帶她出去溜達一圈,認路的同時,也給她介紹同一棟樓里的其他家屬。
再晚一點,岑肆臨時被叫去開一個會,等他回來時,時玥已經洗漱躺在床上。
這是他絕對私人的空間,嬌俏的身影打破房間里冷清禁欲的表面,給這房間添上讓人難以拒絕的美好。
他迅速洗一個戰斗澡,才走進房間。
時玥聽到動靜,便坐起身,還將手里的東西拿起來,問他,“肆哥,你怎么還藏起寶貝來了”
岑肆一看那眼熟的包裝,老臉一紅,輕咳道,“你知道這東西”
“這不寫著嗎”
“那你還問”
“”這回是時玥被問住。
她當然是故意問的啊。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用啊”她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