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司總還有體貼的一面。”唐時跟傻大頭似的,一個勁地在夸司珩。
后者入坐在對面,雙臂自然搭著扶手,氣質矜貴透著慵懶。
“看對誰。”黑眸意有所指的掃視過蘇惋。
蘇惋“”這人未免過于肆無忌憚了些。
雖然唐時的觀察力不太敏銳,但此刻還是能t到司珩的話中深意。
頓時笑得像朵花,應該是剛才兩人聊了什么,談開了心。
“司總說得是,我先去上個洗手間,蘇惋你和司總先聊著。”唐時找個借口直接開溜。
蘇惋心神不定的點頭,連他說了什么只聽了個模糊,對面那人的眼神叫她怎么淡定的了
腳步聲逐漸離去,緊接著響起關門聲。
偌大的室內只剩下她和司珩兩人,蘇惋說不緊張是假的,東張西望就是不跟他對望。
“慌嗎”凝視她許久,他突然沉聲問。
蘇惋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問得是什么事,“我不慌。”她故作鎮定,實則這會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就是心亂所至。
他沒有揭穿,修白指腹輕推眼鏡框,低沉聲從唇間溢出“嗯,這幾天在忙什么”不緊不慢地打開話茬。
蘇惋并不清楚他在明知故問,眸子被他輕叩在扶手上的動作吸引,“偶爾去shog,大部分時間待在家里。”
這一幕滑稽的讓她感到錯亂,很像在面試,可能是司珩的氣場太強,跟他閑聊都帶有壓力。
“倒能待得住。”他沉著音,其中的意味不明。
蘇惋卻明白他什么意思,無非是在說她躲著他,才不肯出門,面上裝作不懂“我性子比較宅。”
“嗯,很害羞。”司珩的視線淡淡掃過她滴血般透紅的耳垂,雙腿疊起,平視前方的眼神晦澀不明。
坐在他正對面的蘇惋“”不敢再接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旁邊座位仍舊空空如也,蘇惋頻繁往唐時的椅子瞟,聽到一點動靜就往身后看。
嘶唐時這貨掉洗手間里了這么久沒見到他的人影。
“噔”悶悶沉沉的銅器敲擊聲,把她飄忽的思緒拉扯回。
“在等他回來”男人更沉悶的低聲緊隨其后響起。
蘇惋沒有否認“這么久沒從洗手間回來,估計被沖走了吧。”
“你說的不錯,他是走了。”司珩沉心靜氣地道,他停下了指間的動作,撩起眼眸看向她。
蘇惋“”他怎么知道
忽然她想到什么,唐時帶她來司珩家里,目的還不明顯嗎這么久沒回來,肯定是先一步離開了。
他竟然敢哐她
“這里,只有我和你。”男人略嘶啞的嗓音再次幽幽響起在封閉的室內。
蘇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