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這邊在報警,對面寶馬車門打開,一個身著條紋襯衫蹬著皮鞋,散發著成功氣息,也就是所謂商務金領的男子罵罵咧咧走下來,手上提著根棒球棍牛叉了
見到這里,鐘婉清哈的一聲笑了,隨手就把撥通手機扔給唐朝,一開車門走了下去。
“你特么會不會開車”嗓音有頓了頓,大概是沒想到下來的會是個女人,氣勢洶洶的金領男子下意識放下揚起的棒球棍。
“你會不會打架”
但他歇了,不代表鐘婉清就放過他,先前的幾次別車本就一肚子火,都打算息事寧人還要繼續糾纏,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撂下句話,一個健步上前,扣住拿棒球棍手腕,一轉,一壓,砰,再標準不過的擒拿動作,干脆利落的將男子上半身死死壓在滾燙引擎蓋上
“啊”
“哇”
慘叫聲中,男子的半邊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通紅一片。周遭路過車輛則響起陣陣驚呼,還夾雜著幾聲叫好口哨,喇叭滴滴鼓掌似的。
車內,唐朝一撫前額,不忍直視,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在個前重案組隊長面前舞棍弄棒梁詠琪也給不了你這勇氣啊
接起電話,“喂,交通局嗎,中山北路這里出現事故,兩車相撞,麻煩派人來處理下最好查查附近距離最近的巡警,能快點就快點過來吧,不然我怕下個電話得打到公安局或者救護車中心去”
掛掉電話,唐朝搖了搖頭,開門下車。
砰,引擎蓋又震了下,卻是鐘婉清奪走棒球棍后退,金領男子不服,熱血上腦再度沖上來,結果自然是毫無懸念的再被擒拿壓下得,這下兩邊臉頰都燙紅了,倒顯得對稱。
“大哥,情況你也看見了,打你是肯定打不過的,能消停會不”男子臉龐扭曲不說話,嗯,嘴巴壓在引擎蓋上也說不出來就是了,唐朝起身看向鐘婉清,“算了清姐,我報過警了。”
放手后退,金領好吧,現在是沒那金領氣質了,跟個煮熟大蝦似的,男子面目陰沉起身,抹著臉龐,狠狠道“能打是吧,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鐘婉清抱肩冷笑,不屑理會。
可能是剛才的囑咐關系,不到五分鐘,一輛警用摩托便駛了過來,是名年輕交警,下車后先是看了眼事故現場,隨即看向唐朝三人,當見過鐘婉清時,神情不由一怔“喲,這不是鐘隊嗎”
商務男子本來迎上去準備張嘴說點什么,聞言頓在半路上。
鐘婉清看著那名年輕交警,皺眉想了會,“你是二隊的正林”擺手,指向兩車相撞地方,“我離職很久了,現在就一個普通老百姓其他的待會再說,你先看看事故現場,劃下責任,我車里有行車記錄儀。對了,這還有根棒球棍,是他拿出來的。”
“拿棒球棍打你”看向商務男子,那名喚作正林的年輕交警一臉不可思議,搖了搖頭,“這還用看什么啊,強行加塞全責,事故現場清晰明了。同志,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駛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