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該由我關心了。”
“放肆你什么意思”老者勃然大怒。
普帕眼角瞇了瞇,應該是想露出微笑表情,奈何那張臉還是毫無波瀾“組織決定,由我接手這次保護任務,你們可以回去了。”
“不可能”老者下意識拿起桌上電話,未等撥出,耳旁話筒里毫無動靜,再看向固話顯示屏,一片漆黑,意識到了什么,猛地抬頭瞪來,大聲怒喝,“普帕,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些正確的事情。”普帕語調依舊舒緩,“神象存在這么多年,在地下世界的地位卻一直原地踏步甚而逐漸落后,是時候該變變模樣了。我們身處亞洲,活動范圍也在亞洲,那為何對亞洲區地下世界的龐然大物北藤司一直視而不見呢”
“混賬那是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你們想把神象拖入深淵嗎沒人會支持你們這么做”
“神象的宗旨立場不會變,只是有限合作而已,主要目的是為了中止爭端,避免無謂的損耗傷亡。”普帕搖了搖頭,眼神憐憫,“事實上,我們已經得到了軍方的支持。另外,無需高聲示警了,不會有人沖進來的。”
話音方落,呼的風嘯,普帕高大身形消失在了原地,好似帶著幻影般瞬間出現在辦公桌前,一手托舉,扣住老者拔槍手腕,輕輕一轉,啪,小巧左輪手槍掉落桌上。
“你太沖動了。”
老者半邊身子無力斜躺在座椅上,怒目圓瞪“叛國賊,你們不會成功的”
許是這稱謂刺激到了什么,普帕雙眸微凝,不過隨即又恢復平和,“只是斗爭”一帶老者手腕,宛若在操縱提線木偶,后者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前傾過來,抬手,輕輕橫切老者喉骨,咔,“你死我活的內部斗爭而已。”
松手,看著無力趴伏桌面的老者,普帕搖了搖頭,退后半步,雙手合十低頭行禮。
定了定,轉身開門而出。外面廊道上同樣躺著數道身影,從手法上看均是被人從后面鎖喉勒死,面龐猶帶茫然,顯然都是在措不及防下遭到致命攻擊。至于身份,自然是方才從屋里走出來的人,并不是全部,還有約莫三分之一的人站著,和十余名神情冷漠的年輕男子站在一起,圍成個密不透風的圈子。
尸體很快被搬至房間里,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幾個黑色大手提包,拉開,里面是各式武器裝備彈藥,普帕并沒有拿,周圍人依次沉默俯身撿起自己最熟絡的武器,很快瓜分干凈。
揮手,語調依舊平和“按照制定的路線計劃,強襲九樓沃蘭克,生死勿論,速戰速決。出發”
與此同時,酒店外圍百米開外,跳海涉水緊趕慢趕的仁見仁基提槍殺到,當然不只他一個人,身后還有七八名臨時聚集趕來的突擊手,大腿以下的褲子都是濕的,滴滴答答的落著海水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時間太趕,狙擊點位什么的是沒法提前落位了,只能先行組織突擊手強突。
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深吸口氣,強行壓下心中郁悶“檢查通訊槍支,記住強突路線總之,隨機應變吧。”這大概是最簡潔也最不負責任的戰術指揮了,但實事求是的講,這真怪不得仁見仁基,他這完全屬于被迫操作
瞧著不遠處巡邏有序的崗哨,安靜晦暗的酒店大樓,一名殺手挑了挑眉“沒什么動靜嘛,那幫蠢貨失敗了還是沒開始行動”
“我管他們去死”仁見仁基難得發火,“我最后再提醒一遍,我們的第一目標不是沃蘭克,他跑不了,先解決掉莫洛伊,他”
話音未落,激烈槍聲陡然從酒店大樓方向傳來,在這寂靜夜里好似扔了串鞭炮似的,清晰異常。隨即就是動靜更大的爆炸轟鳴聲,大概是五樓的位置,隔著距離聽不清細節,但能瞧見整扇整扇外墻玻璃爭先恐后下墜,火光照耀下炫彩漫天
混戰夜幕,就此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