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悶不樂。
然后似乎又覺得不夠,他抬起腦袋,重重地丟下字,“丟臉”
允礽攤手,“可是阿珠不好好走路。”
哪怕是醉酒的阿珠都是在乎自己言行舉止的,這般被人抱著走,尤其是比他歲數還要小的太子殿下,在賈珠看來,無疑是非常不成體統的
賈珠想了想。
賈珠癟嘴。
賈珠試圖將自己埋回去。
好吧,賈珠也無話可說,氣虛地逃避開太子的注視。
太子殿下毫無欣賞這一處黃皇家院落的想法,催促著人趕緊將醒酒湯做好送過來,又吩咐宮人做些甜口的糕點。
方才在宴席上,太子鳳眼一掃,就知賈珠其實沒吃什么東西。
如這樣的壽宴本來吃食就不是什么主要,賈珠沒吃什么東西就喝了酒,這才叫他更為難受。
太子哼哼地戳著賈珠的后腦勺,“不要空腹喝酒的道理,難道阿珠不明白嗎”
“沒有空著,吃了一點點。”
趴在床上的賈珠伸出一根手指,掐在了指頭的位置上。
“啊”
伸出去的那根手指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襲擊,疼得賈珠立刻抬起頭,暈乎乎地盯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才發現上面嶄新的牙印。
賈珠驚喜地說道“啊,保成,我的手指上長出了牙印”
允礽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椅子上。
他無語地看著正翻來覆去看著自己手指的賈珠,氣笑了,“阿珠還想看到自己長出更多的牙印嗎”
賈珠謹慎地思考了一下盡管以他現在的狀態,也剩不下太多的理智他以一種對于賈珠來說過分矜持傲慢的姿態點了點頭,露出一點微笑,“你當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保成”
清醒著的賈珠絕對會后悔他沖著太子說出這一番話。
因為在接下來一刻鐘內,他接受了這個世界上最慘無人道的嗯,刑訊逼供
當王良頭疼地端著“甜口”的醒酒湯回來時,他發現守在門外的太監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們的眼神瘋狂地朝著房間內比劃,好似是想告訴王良什么,可還沒等王良問出口,他已經聽到了屋內傳來的聲音。
“嗚嗚救命哈哈哈哈不行”
“別咬了,我錯了殿下”
“嗚嗚嗚嗚”
王良的臉色微變,將醒酒湯遞給了身邊的小太監笑話,知道這一碗醒酒湯花費了他多大的努力嗎然后,他繃緊著臉色,獨自一人跨進了屋內。
假若屋內真的出現了什么,王良必須確保自己是唯一一個看到了的人。
只要非是親眼所見,任何一切的聲音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良看到了
太子壓在賈珠的身上。
糟糕。
太子在吻賈珠的脖子。
糟糕
太子的手甚至還摸進去賈珠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