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當真覺得自己與屠夫一起到京城駐守,是個天大的倒霉事。
他空有武力沒有腦子,做出來的事情著實荒唐可笑
后路
老人瞇著眼,他需要準備好后路。
不然,總不能叫這瘋子斷送了他們在京城全部的人脈。
不知他們爭吵內容的賈珠被扯著帶到了廚房至少看起來像是廚房。就在廚房的外間,擺著一個大木桶,顯然他們就打算在這里給賈珠洗漱。
在經歷過賈珠一番口舌的折騰,他總算換來了給自己清洗的可能只是有兩個人在對著他虎視眈眈許是也害怕真的給賈珠凍死了,這洗澡水還是熱的,等賈珠洗好出來后,他們就給賈珠穿上一件輕薄的紗袍。
然后七手八腳地給賈珠涂抹上各種奇怪味道的香料,賈珠很難想象那到底是怎樣的氣味,卻是嫌棄得想暈過去。
再是好聞的氣息,當渾身上下都是這個味道時,他都快被自己給熏暈了。
當賈珠被處理完后,他們還將賈珠的兩手捆在身后,然后拖著他去了后面。
這院子在前面看著很小,可實際上在后院的面積卻是很大,甚至還供奉著一座小小的神像。
在看到那座神像的時候,賈珠微垂著眉,大抵是猜到了這所謂的儀式是為了什么。不過他在后院停留的時間不長,很快就被拽到左邊的一處房間里去了。
賈珠被關在里頭,外面上了鎖。
同樣寒冷的小房間,他只簡單看了一下,就知道這是柴房,散發著陰暗腐朽的氣息。
宿主的體溫正在急速下降,請快速采取措施。
賈珠何嘗不知道
他赤裸著腳,身上穿著一件還不如不穿的衣服,在這柴房看了一圈,才勉強在角落里發現一床濕冷的破棉絮。
“他們是想在儀式舉辦之前,就先把我給弄死。”
賈珠無奈吐槽。
宿主,從這處柴房的后面,有一道小門通往巷子。那條巷子的盡頭連通著明橋街,如果能跑到街道上去,有40的可能獲救。
這個成功的概率可真是低。
賈珠眨了眨眼,隨著輕輕一聲咔噠,他的大拇指脫臼,身后的繩索已經散落下來。他勉強兜住,不叫它們徹底散落,又檢查起這處小柴房。
柴房雖然看著濕冷,可打掃得很干凈。
不然也不會將穿著白色的賈珠丟到這里來,而這個小房間,只有一個門和一個窗戶。窗戶的大小實在是太小,只能擠過去半個身子。
如果想要從這柴房出去,就只能等他們打開門的一瞬。
“你對我的期待未免太大,如果從正門走,就算我能打上幾個,可是,那個屠夫過來,我肯定是打不過。”
賈珠會點身手,方才進出時,他也看得出來,好些人是不會武的。
可人多勢眾,賈珠不是那等以一當百的武藝。
且會武的人也不少。
就在他們說話間,屠夫出現在了門口。
賈珠面色微冷,他不可能對這個人有好印象,再者,這個男人出現,也意味著他比想象中的還要警惕。
他根本就沒打算讓賈珠落單。
屠夫將賈珠帶了出來,發現他手上被解開的繩子時,也沒什么表情,冷冷地說道“你是跑不出去的。”
屠夫沒給賈珠重新捆住,而是直接將他帶到了后院最后面那一排屋子去。
他對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不認為賈珠能夠逃走。
賈珠微微皺眉,在走路時,給自己脫臼的大拇指重新咔噠了回去。那疼得他眉心皺起,這細微的動作,也叫其他跟著屠夫的人下意識地看了過來,臉色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