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礽覆著賈珠的唇,氣惱地在他唇間喃喃,“阿珠就是不信我”
賈珠啟唇,任由著允礽輕吮,卻還是想笑。
嗚咽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唇齒糾纏的時候,才含含糊糊地說,“我隱約記得,你從前也曾說過,可我當真聞不出來”
那會兒被太子一說,他還仿佛以為自己的身上有異味,很是擔憂了一番。
太子往后退了退,“找個時日,我必定要證明給你瞧瞧。”
賈珠“那就不了。”
他總覺得太子這么狂烈的姿態,叫他有些心神震顫,生怕又是一場勾起了,就沒法熄滅的糾纏。
他們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賈珠跟著長官出京了一段時間,而太子又跟著皇帝去了暢春園。兩人分隔兩地,也有小個把月的時間,如今再見面,多黏糊都不為過。
只是不能總在這唇舌間打轉。
畢竟賈珠的皮膚白,唇色淡,只要稍微一紅,就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一旦蹂躪到充血,那就不必消說,那潮紅的模樣,只會叫人以為他上火發熱了。
馬車還在走。
在這風雪不斷,素白銀裝,遍地都是寒意的冬日,許多聲音都仿佛被這皚皚的白雪所吸收,一切都變得寂靜,就街道兩側的聲音,也少了不少。
他們兩人不知何時已經滾到了馬車的底部,那上面鋪著毯子倒也不冷,幾個湯婆子被隨意丟在邊上,散發著熱度。
太子壓在賈珠的肩頭,舔舐著他的脖子,那有些兇悍的力氣,仿佛當真叼著一塊肉。
賈珠用手背捂著嘴,有時太子的力氣大了,便哼哼了聲。
不用真的做上些什么,只是這些身體上略微親密的接觸,就足以讓賈珠身體發紅。其實對淡薄的賈珠來說,這些黏糊糊的磨蹭,身體的親昵,有時就已經足夠。
太子也喜歡聽這個時候賈珠的聲音。
他的頭發散落在毯子上,纖細瘦削的胸膛布著紅,眼神有些迷離,什么也沒落入眼里,那有些輕哼的聲音,好似柔弱無骨,可實際上不管是這個時候軟黏到模糊的聲音,還是賈珠平時的軟綿綿,都叫他喜歡。
他知道賈珠有些嫌棄自己的嗓音,沒男子氣概。
可太子每次聽到的時候,心神都忍不住為之一蕩。他就是覺得賈珠哪里都好,從頭發絲兒到相貌,從嗓音再到性格,就連一根手指頭都叫他喜歡。
他咬了咬賈珠的手指尖兒,留下一個印記。
賈珠“殿下,你留下那么明顯的痕跡,到時候可要怎么說”別的要掩飾那還容易,可是牙印這種東西卻是裸擺著的,他總不能說自己給自己咬出個印記來。
太子嘿嘿一笑,“我咬的不重,明日便會消了。”
賈珠軟軟瞪了一眼太子。
太子在賈珠的小腹響亮親了一口,癢得他有些瑟縮起來,將身體弓成蝦子,別扭地轉移話題,“這馬車要走到什么時候”
太子懶洋洋地說道“我方才吩咐車夫,讓他在京城隨便亂逛,至少挨個半個時辰再說。”
賈珠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咱們就無所事事地在車上呆上半個時辰”
今日正巧趕上他休沐,不然可沒這樣的閑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