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著眼睛,忍不住問道“萬一嫁了個要打人的,如何是好”
“他敢”朱伏梅立即板起臉,道“我可不是那種軟包子,能任人欺負”
樂蘿哼了一聲“毆打女眷算什么本事,鬧出去他自己不沒臉還能告他私德不修,落了他的言職"
湯幼寧看了看她們倆,一個父親是將軍,一個父親是郡王,自然能落了對方的官職。可她沒有爹爹了,而且,誰敢落了攝政王的官職
樂蘿與朱伏梅都不是心細之人,全然沒察覺湯幼寧問的是何人。兩人閑話幾句,高高興興地拿出生辰禮了,給她慶賀。
陳管家請了京城里時興的雙戈法班子,臺子搭起來,在上頭表演許多絕活,好不精彩。底下安排了一桌好菜,甚至還有果酒,讓小娘子們盡興。
三人一邊吃飯說話,眼睛看表演,還不忘把酒水給斟上。朱伏梅道"我爹愛喝酒,卻總自己偷著喝,不給我試試。"現在可逮著機會了。
樂蘿沒有人拘著她,早就試過醉酒的滋味,此時故意慫恿,“那咱們今日就不醉不歸快快,都滿上”
不醉不歸
湯幼寧左右看看她二人“好吧。”
她也沒怎么喝過,先前在薄時行手中嘗過一杯,說不上好喝。
今日這果酒卻是不同,酸甜可口,也不燒喉,更加適合姑娘家飲用。
多來幾杯還挺過癮
底下伺候的幾人,略有些無奈,這要是都喝醉了回去,不會被長輩教訓吧秦婆子忙讓廚房把醒酒茶備上,待會兒離府之前喝下,馬車上估計能醒一醒神。
最終戰局出乎意料,湯幼寧一人把她們兩個給喝趴下了。誰也沒料到她酒量這么好,似乎是天生的就連秦婆子都驚奇不已。
她讓湘巧湘宜先把人帶回屋歇著,自己則跟后院的管事嬤嬤一起善后。務必把這兩位嬌客照顧妥帖了,再好生扶上馬車,送回各自府邸,這才妥當。
薄時行回府時,小娘子們的聚會已經散了,戲法班子也領了賞錢離去,下人們正在忙著拆臺子。他徑自步入寢屋,看看她在做什么
王白少人役臣,有有地位以下去。
還沒靠近,她身上的酒氣已經飄了過來。薄時衍迎上她亮晶晶的眼眸,問道“喝酒了”
湯幼寧笑瞇瞇一點頭,她沒有絲毫醉態,不過酒意上涌,精神亢奮了些。
她湊過來,軟聲問道“王爺,今天是我生辰,你有沒有禮物給我”他生辰的時候她給了,應該禮尚往來呢。
湯幼寧問得理直氣壯,薄時衍故意回道“沒有。”
她一聽,嘴巴噘了起來,小手揪住他的衣袖“那你現在準備,還來得及。”
薄時衍垂眸,視線落在她紅潤的雙唇上,"來不及了。"果然他這么一說,那小嘴就抿了抿。
湯幼寧沒有再問,只是多少有點失落,“那就算了”
薄時衍伸手,捧住她的臉頰,彎腰俯身,輕吻她唇角,“騙你的。”“嗯”她愣愣抬眼。
"給你準備了一匹馬,明日才能到。"他越發低下頭,去嘗她的柔軟與甘甜。
湯幼寧張嘴想問,卻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呼吸被剝奪,腦袋也被攪和得混沌不清。好半晌才感覺到驚喜,她有馬了
就是王爺為何又突然親她不是在說馬兒么
湯幼寧落在他懷里,被吮得舌根發麻,兩腿綿軟,雙眼霧蒙蒙的。
想著他這般善變,一邊與她親昵一邊偷藏武器,得尋個機會,偷走他的棍子丟掉。唔,不要給他發現,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