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還提到了顧旋,樂蘿說他們兩家人見過一面,她還單獨跟他聊過。
樂蘿欲知后事如何,且聽我當面到來。
湯幼寧沒想到她居然學會賣關子了,半點沒有朱伏梅實誠。
朱伏梅也在信中提了近況,并且報出一件喜事,她家里同意與陶遲議親了。
至于詳細緣由,信件里不便細說,定親是否能夠順利,也還拿不準。
目前只是勉強同意了,若是之后商議不到一處去,那婚事可能就此作罷。
湯幼寧對兩位小姐妹的事情頗有些好奇,只管等著見面之時問個清楚。
秦婆子提議,等等回去湯家待嫁,就可以邀請縣主與朱娘子過來小住。
出嫁那日,還能讓閨中密友送嫁。
攝政王府是不太方便,畢竟不是娘家,而且府上為了婚事忙亂,又有那么多位長輩在。
小娘子們拘束著,鬧騰不開。
湯幼寧覺得有理,欣然同意,與她二人約定過后幾天見面。
嫁妝那些已經送到了湯家,薄時衍派人去打過招呼,彭氏哪敢有二話,忙不迭地準備騰一個大院子出來。
被湯幼寧拒絕了,她只需要以前那個陪伴她成長的小院落。
彭氏無有不應。
她對這個庶女的遭遇,起初是極為震驚不可置信,她太清楚湯幼寧的腦袋瓜有多遲鈍了,沒想到能有如此造化
震驚過后就是喜出望外,且不說她與庶女關系如何,人實打實的姓湯,是她兒子的親妹妹
多少人想跟攝政王府沾親帶故不得其入,尤其是王府的主子少,那些人削尖腦袋也找不到空隙。
現在,她湯家一躍成為薄時衍的岳家,京城絕無僅有的一份
哪怕攝政王府冷淡,高不可攀,彭氏也不介意。
湯奕宗在國子監兩年了,秋闈落榜,他們沒有任何助力,能有一個響亮的名頭,就已經能方便許多。
彭氏是個聰明人,這節骨眼,須把湯幼寧捧得高高的,她才能趁機蹭兩口肉湯。
因此,不必攝政王府發話,自己就去把那小院給修繕裝點了一遍,只等人回來待嫁。
轉眼便是二月底。
湯幼寧要回娘家去住一小段時間,直到成親那日,從正門重新踏入此處。
她走后,白霽堂也要重新布置,新婦入門,一切籠箱衣柜,通通換一套新的。
這些家具,薄家早就給兩個兒子準備好了,不過薄時衍拖后了這么久,期間又增添了許多。
明日,薄時衍要送湯幼寧去湯家,順道與彭氏淡淡,問一些湯文樊的事情。
他暫時,要與她分開一段時間。
才剛入夜,湯幼寧就被抱著丟到了寬大的床榻里面。
床邊這身形頎長的男子,壓迫感十足,一副準備用今晚把后面幾天給討回本的架勢。
湯幼寧開始為婚后的日子擔憂了,“不是昨天才做了肉搏戲么”
他為什么總是這樣精力充沛
“是你不好,”薄時衍一手放下簾帳,居高臨下望著她“你說我長這模樣不好,讓你吃力難受,你不也如此”
“什么意思”她愣了愣,沒聽懂。
薄時衍已經上手了,動作熟練地剝開荔枝殼,嗅著那清甜香味,喉間干渴。
“你總是在勾著我,叫我的自制力宛如擺設”他俯身,輕輕問道“知道第一回是在哪里么”
湯幼寧秀眉微蹙,“我不知道。”
她只知道今晚又逃不過了,她體內余毒早就沒有了,他卻還是這般猛灌
心中這么腹誹著,忽然她整個人被掀起,翻轉過去背對他趴著。
薄時衍寬大的掌心,按低她纖薄的肩膀,致使那桃臀高高翹起,腰線蜿蜒
就是這一幕,那時她心無旁騖,眼里只有珠子。
薄時衍半斂下眼眸,大掌一拍那肉瓣,它終究是落在了他手里。
招惹了他,是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