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幼寧汗濕的小腦袋瓜,一頭扎入枕頭里,嘴里嗚嗚咽咽的哭。
“我腿疼”
跪太久了,即便底下墊著厚實綿暖的被褥,膝蓋也頂不住這樣反復磨蹭。
況且,她還要承受來自身后的力道。
起初顧不上膝蓋,這會兒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才意識到它們可憐兮兮的傷情。
估摸著明天可能會浮起青腫。
薄時衍知道懷中這具軀體有多嬌i嫩,非常好商量的停下來,給她翻個面。
他拿來另一個枕頭墊在她后腰處,一手抬起那細長的玉i腿,低頭在紅彤彤的膝蓋上親吻一口。
“等會兒給你抹藥。”
“等會兒”為什么不是現在
湯幼寧望著他斗志昂揚的模樣,產生退意,“我好累,明日不可以起得太遲”
這人莫非忘了,她要回湯家待嫁
薄時衍沒忘,握著她的細i腿,緩緩往下一沉,啞著嗓音道“我送你去,不會耽誤時辰。”
“”
湯幼寧一口氣被堵在嗓子眼,兩手徒勞地揪住錦被。
她艱難吃下,止不住的顫栗,什么話都聽不進去了。
甚至沒空去表露自己對他的不信任。
薄時衍長了個會哄人的嘴,在床上騙她的次數越來越多。
湯幼寧已經不相信他說的馬上結束輕一點最后一次了。
果然,后面似乎感覺不到時間流速。
湯幼寧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任由擺布。
什么時候被帶去凈室都沒印象,軟噠噠的陷入干凈被褥中,呼呼大睡。
她像個小暖爐,溫軟生香,薄時衍兩手抱著,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慰。
這是他選擇的妻子,與自己無比契合。
他很滿意。
第二日。
薄時衍果真沒有讓湯幼寧錯過時辰,到點就讓打水進屋,把人從被窩里挖出來,給她擦臉,強行清醒。
天知道,以湯幼寧的睡眠質量,她幾乎從未體會過這種睡不飽的狀態。
這會兒睡眼惺忪,表情呆滯。
差點要勾出薄時衍那不曾存在過的負罪感了。
他修長的手指撓了撓她小下巴,道“中午多睡一個時辰。”
湯幼寧抿著小嘴,慢吞吞回了一句“之后幾天,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這話聽上去,滿滿是松一口氣的意味。
薄時衍眉梢微揚,“還沒成親,就嫌棄本王的觸碰了”
“也沒有,”湯幼寧一臉老實,道“起初是舒服的,只是后來太累了”
又累又熱,體力流失,只想躺下好好歇著,然而這人經常沒完沒了。
大尾巴還總是對準最叫人難耐的地方搗弄
湯幼寧無法準確形容那種感覺,似乎有什么要在體內炸裂,讓她慌不擇路,只想逃離。
到最后,避無可避,酣暢淋漓。
湯幼寧想著,有模有樣嘆了口氣,“原來成為妻子,是這么辛苦的事情。”
她知道肉搏戲是怎么一回事,夫妻敦倫,時常如此。
差不多要做到她懷上寶寶,才能徹底休息
難怪那些男人三妻四妾,莫非是怕妻子承受不住
大戶人家的媳婦還得幫忙操持府中事務,豈不是日夜操勞
薄時衍一掐她軟乎乎的臉頰,面無表情地戳破她的猜想“其他人,沒有那么持久。”
“什么意思”湯幼寧滿臉天真。
他雖說對此所知不多,卻有基本的常識“是本王天賦異稟。”
這樣半點不謙虛甚至有自夸傾向的話語,讓湯幼寧一愣。
單純的小娘子不曾接觸過這方面,就連聽說都沒有,無從比對。
先前依稀從凌筎那里得知,鴨蛋大的頭部就已經勝過旁人了,沒想到其它方面還有天賦異稟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