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已經通過許多事情,驗證了這份記憶的真實。所以,我現在更擔心故事里的一個人。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一起尋找到他。”
“這次他沒有遇見你,他該怎么辦”
認真聽完了一整個故事的唐楸,看表情卻并沒有表現出急切。
他把果汁放在小石桌上,反而說起了其他事情“小廩,我可以這個叫你嗎”
周廩自然點頭。
“其實在你上次來到畫室之前,我們就已經見過面了。我們是同學,會在一個學校,經常上一樣的課。”
“我見過你很多次。你說現實生活中的你,并不像故事中的那么幸運,很早的遇見我。但我看到的,卻是哪怕沒有我,也在一天比一天好的你,一定比小時候要好很多了的你。”
是很勇敢的樣子,哪怕是被動的勇敢。
是每天都會進步一點點的樣子
,哪怕真的只有一點點,有時候稍微暴躁一點,還會有點退步。
唐楸想,他也知道兒童心理咨詢中心的,從小時候家旁邊的那個心理咨詢室里知道的。
在那里的孩子,大多是有孤獨癥傾向的孩子。
但是,唐楸抬頭,望向一直沒說話的白輝。
但是,他之前沒有見過面的,很好很好的小伙伴小輝,他的眼眸中,一直是有光彩存在的。
這是思考時才會產生的靈動光彩。
唐楸并不覺得,一份突如其來的記憶,就會給人這么大的改變。
因為一些精神病癥,它們所改變的,不止是人的精神,還有軀體。
“小廩,小輝,你們聽一聽。”
聽聽什么
巷子里,傳來踏踏踏的,輕重不一的腳步聲。
江邇和走在自己身旁的趙桉說用腳趾頭想,你那個什么平行時空研究方案也不會通過的。實話實說,我現在都還在懷疑,你那個什么平行時空,是不是用來框我帶你來找楸楸的。”
說話的江邇,自然舒展開的掌心處,細看能看出多了一道淡色的疤痕。
是那年他將刀架在那對夫妻愛若心頭寶的親生孩子脖子上,威脅著他們帶他走出山溝,他怕自己的力氣不夠,制不住那個略胖的男孩,所以,他把刀刃攥的很緊,直到刀刃也割傷了自己的手。
血撒了一路。
回到c市后,他被父親帶到醫院里,做了許久的復健。
再后來,在他父親的畫展上,認識了駐足在他畫前的楸楸。
在踽踽獨行的日子里,我們會自己救自己。
或者,自我們出生起,就會有一雙抱起我們的手,我們本就不是踽踽獨行。
也許沒有那么好,但在那一刻,救生板可以是激起你勇氣的任何人,任何事。
對于不能改變的過去,唐楸并不想要自己的小伙伴們每次回望,都是滿心遺憾。他想要他們看看自己,也看看過去那些年,屬于自己的救生板。
大概在每一個可能存在的平行世界,我們終會相遇。
在相遇之前,我們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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