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他們好像在學狗叫啊。”
這話說出來,江西糖自己都覺得好離譜。
“暫時不用管他們,等會公主你的好朋友來,到時候,讓方月夜克制季無風,季無風克制遛鳥大人,遛鳥大人克制方月夜,等他們達到一種平衡狀態后,再進屋,就會安靜下來,都不叫了。”
云歸云不開門的原因,是因為他把這三個男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公主無聊的話,試一試放昨晚一直沒成功的小煙花”
因為昨天晚上江西糖激動的睡不著覺,元歸云為了給公主消磨一下精力,將能放紫色煙花的那一根金線跟公主掌心痣里的金線融合了,組成了一根可以捏捏,又能放煙花的新金線。
只不過因為掌握金線太困難了,金線一到江西糖手中就變軟趴趴,精力都消磨完了,最后也沒有成功一次。
江西糖不想聽門外傳來若有若無的嗚嗚嗚聲,點了點頭,噠噠噠跑去繼續琢磨怎么放小煙花了。
可憐門外兩個男人,嗚嗚嗚喊老婆,全給對方聽了。
當方月夜穿了一身新衣服,給頭發抹了護發精油,美美的一身來找他的好朋友糖醬時,一抬頭,看見了衣衫凌亂、半趴在門上,姿態風流又帶著些許不雅的季無風。
四目相對。
季無風吹了一個口哨,露出個一個欠欠的微笑“呦,我說小結巴醬,你可終于來了,我都跟二傻子大戰了好幾輪,學哭都哭了三波了。”
“吶,你怎么還沒死呀”方月夜露出尖銳的虎牙尖尖,瞬間知道來者不善。
季無風是故意在門口等著他呢,靠
不管過去多么久,這個男人,還是那么賤
“我都有新老婆了,為什么要死怎么,想讓我死啊”
季無風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是背地里搶我老婆,看見我心虛了吧小結巴醬”
有人給季無風通風報信了,季無風知道他昨天來過了。
方月夜冷笑“糖醬才不是你老婆呢,你不要胡言亂語的狗叫哦”
“不是我老婆,是你這個小結巴醬的老婆糖醬挖墻腳挖到我身上了是吧”季無風活動了下手腕“走,跟我一起進屋見老婆。”
方月夜都不用腦子想,就知道季無風沒安什么好心
他試圖威脅“吶吶吶,我不要呢,你離我遠點,快滾開哦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哦”
季無風沉默了幾秒,摸了摸下巴“這樣啊”
方月夜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就見下一秒,季無風不要臉至極地用手拍門“嗚嗚嗚嗚老婆,來個白毛要殺我嗚嗚嗚老婆你快開門,讓我進去躲一躲吧嗚嗚嗚嗚他好兇他好壞啊老婆嗚嗚嗚”
遛鳥大人歪著頭看了一會,竟然也學著季無風拍門“嗚嗚嗚嗚老婆老婆”
方月夜“吶,賤人,我現在,就要,殺了你吶。”
季無風“啊、啊、啊救命啊,老婆快開門我知道你在家,老婆救命,快開門”
門口圍了三個男人,你一聲我一聲,再配上遛鳥大人的嗚嗚嗚聲,特別像在演二人轉小品。
眼看著圍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三人當中,臉皮最薄的方月夜受不了了。
他黑著臉脫下了自己穿的管家小馬甲,強行包裹住遛鳥大人的上半身,然后瞪了季無風一眼,抬手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