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歸云說“葬禮沒有指定的主人,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成為這場葬禮的主人。”
“聽那個群主女孩說,后面葬禮還會更熱鬧那就更加熱熱鬧鬧這樣,大家都不會孤單了。”江西糖最后遠遠地看了一眼,真誠地說。
十分鐘后,江西糖跟元歸云到了何必一直待的實驗室門口。
“何父現在正在進行研究,不能被打擾。一位,我是何父的助手,叫我江助就好了,我來帶一位進去吧。”
“這是實驗服,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兩個型號,麻煩一位換上一下。”
進了實驗室后,迎接的人是何必的助手,也就是江助,一個黑瘦的短發女,說話很利索,除了必須要談的話題外,她根本不說廢話。
元歸云先幫公主套上白大褂,然后自己才穿上。
一路上,江助一邊帶路,一邊根據情況說著一些注意事項。
例如亮紅燈的區域,表示里面正關著研究需要的各種東西,也許有喪尸跟變異動物,不能隨便進去。
還有那些貼著各種標簽的試管,也許裝的是化學藥物,也許裝的是各種異變植物的組織液,如果打翻沾染到皮膚上,在皮膚上有傷口的前提下,會有感染喪尸病毒的風險。
最后談到何父本人。
“何父最近一直在不眠不休地研究新版的防護服,幾乎直接睡在實驗室了。遛鳥大人又跑出來幾次,所以實驗室會有一點亂。”
“到了,就是這里,何父正在里面做實驗,你們只要保持在這個區域活動,何父能隔著玻璃看見你們就行了。”
江助說著出去了一下,過了幾分鐘,又端來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推了下黑框眼鏡說“我們做研究的,一直都喝慣了這個比較苦的咖啡牌子,基本不加糖。這是糖包,一位自行選擇吧,我手里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先離開了,一位請自便。”
江助說完這次真轉身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江助走后,氣氛安靜下來。
江西糖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境,視線最后透過玻璃看著何必,發現自己只能看見他側臉緊繃的優越下顎線。
何必穿著白大褂,眼睛上帶著看著就非常高科技的儀器,他左手修長的手指正在操作一個機器,右手的手指單手拿筆,時不時地正在一個本子上寫著什么。
這樣的何必讓江西糖感覺很陌生,是他完全沒見過的何必。
不是那個遛鳥大人,也不是跟他求婚的那個何必。進行研究的何必,氣質好像又有點不一樣了。
江西糖的手慢慢松開了緊緊握住兜里的小字典,周圍嚴肅的環境讓他的聲音下意識小了很多,有點偷偷摸摸跟daddy咬耳朵的感覺。
“daddy這次是何必,但我沒反胃”
也不知道是小字典起了作用,還是因為是何必在工作時候氣質變了的緣故,亦或者是自己變了。
江西糖短暫地驚喜了一下,最后因為想保險起見,依舊不敢放開自己的小字典。
“公主,是何必要看著公主,我們不需要特意看他,要一包糖還是要兩包糖”
元歸云說話的時候,把兩杯咖啡都倒在勺子里嘗完后,才低聲詢問道。
江西糖垂眸看了一眼,伸手貓貓推推將一包糖包推到元歸云面前“我一包甜,daddy一包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