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歸云放了糖,又稍微放涼一會,才把咖啡端到公主面前“現在要嘗嘗嗎”
江西糖以為放了一包糖包應該夠甜了,所以沒有防備的要喝一大口。結果他剛伸出舌尖,舌頭就被苦澀入侵,漂亮的五官都皺了起來。
“好好苦啊”
不是放糖了嗎怎么還那么苦
江西糖勉強咽了一小口,心有余悸地看著這杯咖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再喝了。
結果他一看元歸云沒什么表情地喝了一口,又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味覺出了問題,狐疑地歪了歪頭,盯著自己的那杯咖啡看了幾秒,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我再嘗一嘗”
幾秒后。
江西糖“好苦”
“公主不要喝了,咖啡確實是很苦,只不過我承受能力強,才能平靜的喝。”元歸云說。
江西糖點了點頭,目光卻看向元歸云手中的那杯咖啡“daddy”
又幾秒后,覺得元歸云手中咖啡甜的公主再次遭受苦澀的偷襲,他自己捂住了嘴巴,搖頭表示,這次真的一口都不會再嘗了
元歸云最后給公主弄了一杯溫水,公主才緩了過來,直接喝了一杯。
“還是白開水好喝是甜的”
江西糖放下杯子,唇被溫水浸濕,亮晶晶的好像抹了透明唇釉一樣。
喝完水后,他扭頭又看著玻璃里的何必。何必依舊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還在專心進行著研究,不知道什么時候是頭。
實驗室里的東西,江西糖不敢亂碰,他感覺無聊,也只敢一邊跟daddy聊天,一邊用眼睛小心翼翼地看。
他們現在呆的小房間,能看出是臨時搭建,隔離開的休息室。不遠處,簾子后面露出了床尾,有生活化的痕跡。
“daddy,你看那個照片上的人是何必嗎”
忽然,江西糖的視線落在墻上的掛著的一張照片上。
元歸云抬頭看了一眼,確認了“是他,應該是在末世前拍的,身后的場景很干凈,也很平靜。”
這張照片,是一張多人合照。
何必穿著私服,站在最中間,被右邊跟左邊的兩個頭發花白,但一看就很精氣神,不是一般人的老人摟著,他有些拘謹的對著鏡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誰都能看出何必是這張照片里,年紀最小的那一位。其他人臉上的皺紋跟體態都在告訴看照片的人,他們已經上了年齡。
“右邊的那位,應該是何必的恩師,第三基地長的父親。”
元歸云指著房間里的第一個照片,對公主說“這應該是以前的何必跟恩師一起拍的照片。”
江西糖看了過去,視線剛落在那張立體相框,就愣住了。
照片里,何必穿著正裝,發型很整齊,他帶著金絲眼鏡,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老師手中接過了獎杯。他的背盡管微微彎著,也給人一種挺得很直的感覺,最讓人過目不忘的一點是,他注視著獎杯的黑眸里閃爍著一種耀眼的光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不是一張照片里的死板影像,而是一個充滿魅力的活人。
同樣的五官,卻跟現在的何必,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