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想讓他活”霍從語氣平靜的問。
江西糖幾乎不敢置信地吐出男人名字“溫軌是溫軌”
怎么會是溫軌
怎么會是他
霍從怎么會把溫軌抓了過來
“霍從你抓他干什么他沒摻和進來,我們也沒關系,根本不是朋友”
江西糖神情緊張的看著霍從,生怕他一言不合又殺死了溫軌。
霍從真變了,他瘋了。
殺了譚霜雪還不夠,他還要殺溫軌
要知道溫軌根本都沒入選,當天就出了神殿,他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才遠離了神殿。
現在發生的一切對溫軌而言,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江西糖對上了溫軌的眼睛,想到溫軌是個啞巴,都不會說話,便更憤怒了,他的藍眸因為憤怒之火變得明亮無比
江西糖轉而注視霍從,若是霍從還有一絲一毫的人性,那在閃爍明亮人性之光的眼神下,他一定會動搖,放了溫軌。
結果,霍從根本沒放手,反而下手更狠了。
譚霜雪從霍從手中逃脫,好歹還有生的機會,是他自己自愿放棄的。
溫軌卻比譚霜雪慘。
他被抓住的那一刻,便入了死局。
霍從對他的寶寶勾了下唇角,下一秒就殺死了溫軌。
黑霧里冒出了無數根觸手插進了溫軌的身體,一秒鐘的時間,溫軌的血肉就被吞噬,變成了一堆人骨。
溫軌不會說話,所以他沒有發出哀嚎,只是在臨死前,動了動手,做了兩個手勢。
懵了,江西糖再次懵了,人傻了。他無法接受,上一秒還在跟溫軌那雙想說話的眼眸對視,下一秒就聽見一堆骨頭落地的聲音。
故意的。
霍從是故意的。
他殺了溫軌都那么隨意容易,以他的力量,怎么會留下溫軌的尸骨只有一種可能,他是故意的。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從江西糖的心臟蔓延到四肢。
“瘋了”江西糖看著霍從,心神俱震之下,只有這一個念頭“你瘋了霍從你不是霍從你是邪神”
他認識的霍從絕不是如此暴虐亂殺之人。
霍從是排行榜第一的大佬,他是受人追捧的大佬,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從書里出來的不是那個大佬霍從,是被邪神污染后的霍從。
江西糖再也不會忘記這點了
可就算是邪神,也不能如此輕描淡寫又殺死了一個人吧
這種昨日認識之人,今日就死在自己眼前的感覺幾乎要逼瘋江西糖。
他看著溫軌的尸骨,忍
不住掉眼淚。
為什么啊怎么會這樣
他以為溫軌已經逃離了神殿,以為他能在神殿外好好生活。
江西糖已經更崩潰了,卻聽見罪魁禍首還在那里語氣平靜問他“寶寶,你為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