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杜元修走了出來,突然轉頭指著那兩名玩家:“你們也一起。”
安運聰見那個兇得很的nc指向自己,往后退了幾步,驚恐的表情浮到臉上,搖頭:“我不想去。”
“不,我們去。”
柳博仁按住慌到六神無主的安運聰,給他使了個顏色。
他不知道被nc指定去干什么算不算死亡條件,但是不去那肯定之后要遭罪,遭罪都還好說,就怕直接死亡。
杜望津
揉了揉頭發:“那我也去吧。”
隨后一頓,他忽地笑了一聲,又指著鴉透:“他也去。”
杜元修皺眉,反對:“他去干什么他搬得動花圈嗎”
細胳膊細腿的,看著就沒干過苦力。
鴉透局促地站在原地,他的記憶里花圈不算重,也沒有到拿不動的地步。
杜望津站在冰棺前,明明是在笑,卻沒什么溫暖的感覺,沒有看鴉透。
“他待在這里更危險。”
“不是嗎”
最后定下的人是杜望津、杜元修、鴉透還有那兩個玩家,由大叔和杜慶嚴帶路,前往村北的一處紙扎店。
好像只有早上時需要低頭,這時候走回去什么彎都不用繞,雖然泥濘但筆直的土路,還有下雨之后的泥土味。
安運聰抬頭看了好幾眼,走到一半時沒忍住,悄悄地湊到柳博仁身邊。
鴉透聽力好,很容易就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安運聰:“你有沒有覺得這條路有點怪”
“哪里怪了”柳博仁以為安運聰發現了什么,立刻警惕地看向周圍。
“就是路邊啊。”安運聰急忙暗示,“你不覺得路邊的花有些奇怪嗎”
路邊的花
路邊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除了田地還有遠處的紅磚房子之外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哪兒有什么房子。
柳博仁臉色凝重,心里有不好的猜想,“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我沒開玩笑”安運聰很急,他試圖描述這些花給柳博仁,卻沒發現柳博仁的表情不對勁,“粉的黃的紅的都有,每一朵開得都很大,但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些花顏色很鮮艷,就是感覺像假的一樣。
很像是清明和過年時祭拜時用的假花,鋪了一路,綻開在路邊。
他心里隱隱有個不好的猜想,冷汗都快從額上低下來,對上柳博仁震驚的眼,“你能看到對吧好多花”
“你在說什么”柳博仁克制著聲音的顫抖,決定將殘忍的真相告訴他,“路邊什么都沒有啊”
那些花不正常,安運聰瞬間明白了。
本來就被嚇過一次的新人玩家受到第二次驚嚇,臉色慘白,幾乎要尖叫出來,被柳博仁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
“你小點聲”
安運聰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被放開時崩潰開口,“我就知道那個杜元修喊我們過來搬花圈鐵定沒有好事”
“你先別急,這個副本很詭異,這不一定是死亡條件,說不定你看見了這些還可以獲得其他線索呢。”柳博仁迅速開口,試圖撫平他內心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