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修察覺到身后那兩人異常的動靜,停下身不爽:“你們腿是長著看的嗎不會走快點”
安運聰本來就對他又恐懼又恨,此時以為自己快死了就想拉個墊背的,被柳博仁直接拉回來扇了一巴掌。
“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你想死不要拉上我”柳博仁咬牙切齒,“不止你在走這一條路,我們也是,如果路有問題,我們可能都會死”
“你走完死不死我不知道,但你這個時候攻擊那個nc你一定會死”
兩人的動靜被鴉透全程聽完,手里一片冰涼,見到杜元修湊過來,“你累嗎要不要我抱你走”
態度跟剛剛截然不同,鴉透默默走快了一點,“不用。”
安運聰全程都膽戰心驚,在看到那家紙扎店時才癱軟在地上,幾乎要哭出來。
他沒死,他沒死兩次了他都沒有死
果然是他命不該絕
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安運聰以為是柳博仁,很自然握著站起來,在抬頭時對上杜望津似笑非笑的棕色眸子。
他問:“被嚇到了嗎”
安運聰猛地縮回手,他對這種nc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哆嗦著唇回復,“沒
有。”
杜望津收回手,“那就好。”
安運聰白著臉悶頭往前走。
杜望津看著他逃走的背影,拿出紙巾將手一點點擦干凈,隨后紙巾在手中憑空燃燒起來。
“畢竟被嚇到了可不好啊。”
這是杜家村里唯一的紙扎店,一家很小的門店,往里走就看見一個紅色的紙馬立在門口,還有兩個沒有來得及上色的紙人。
杜慶嚴先走了進去,“杜老先生,在嗎”
“在。”里邊傳來蒼老的聲音,“是慶嚴吧直接進來就好了。”
杜慶嚴:“好。”
他揮了揮手,“跟著我,不要掉隊了。”
周圍很暗,完全不知道這里有什么東西。
鴉透怕黑,被迫貼在杜望津。
安運聰心里怕得要死,又不敢靠近杜望津,走在旁邊,行動間好像絆倒了什么東西。
手背被什么東西割開,安運聰看見手上有個血口,血沿著手背往下流。
柳博仁沒察覺,拉了他一把:“快跟上。”
安運聰收回手,“嗯。”
鴉透雖然怕黑,但保留了血族的能力,五感比正常人要好很多。
他回頭時,看見了安運聰的血灑在了還沒來得及做好的紙人身上。
鮮艷的血跡,在周遭黑暗的環境里格格不入。
鴉透好像看見了那個紙人動了,還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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