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頸的腺體又在叫囂,鴉透抬起頭,跟低頭看他的謝忱對視。
他只看見了對方的血紅色的眼睛。
“你可以咬我一下嗎”
他面前的血紅色雙眸在一瞬間放得很大,鴉透察覺到了對方的怔愣,于是趁著這個機會,轉過身努力踮起腳,將頭發撩起來。
那兒是oga的腺體。
鴉透好像聽見了戀愛系統的聲音,但他現在大腦嗡嗡的,耳邊也嗡嗡的,只想著趕快過去這段難受的時間就好了。
然而他沒有等來脖頸上被刺入,而是一陣天旋地轉,身體騰空的感覺讓鴉透下意識抱住了身上的人。
兩人位置被調換,鴉透坐在洗漱臺上,茫然地看向謝忱。
“你不咬唔。”
接下里的發展完全在鴉透意料之外。
口腔被頂開,濃郁的aha信息素闖入,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在里面的每個地方。
鴉透大腦一片空白。
本來已經滿得快溢出來的湖水,在一場大雨中,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臨界線。
陌生的aha信息素讓少年全身戰栗,背部弓起一個特別漂亮的弧度。本來就沒多少的理智搖搖欲墜,被大雨一打,徹底控制不住,將柵欄沖毀殆盡。
謝忱剛剛不敢給他擦身上的汗,匆忙給他換上睡衣之后就去幫忙整理其他衣服,此刻背上的沿著漂亮的線條往下滑。
滑落的速度不太快,卻很明顯。
尤其是尾巴跑出來,謝忱安置他時擺的姿勢把尾巴壓住,讓鴉透不適地扭動。
謝忱吻得很兇,aha信息就算克制著,但本體的情緒起伏過于劇烈,還是在不斷侵入面前的oga。
他捏著對方的大腿,手指陷在柔軟的腿肉中,不輕不重地按揉。
在舞臺上繃直跳躍的雙腿,此刻沒有任何反抗,反而他抓著謝忱的手,往自己身后帶。
謝忱察覺到不對,想把手抽走。
發熱期的oga敏感,眼淚一下就滾落下來,含糊著說了很多,必須要湊近仔細聽才能聽清楚。
他說“你把尾巴拿出來。”
少年主動湊過來,這時候還帶著一點強制
“快點。”
他們就在鏡子前面。
鏡子只能看到少年的背影。
上衣還好好的,下面是一條白色的毛茸茸長尾巴,還有露在外面的半片白。
洗漱臺是專門的大理石,很涼,即使剛剛被坐了很久,也不是皮膚滾燙下可以直接接觸的。
鴉透被謝忱半抱著,離大理石面有一段的距離。
雪山很漂亮
,雪山底也跟雪山主人說得一樣軟。
兩人衣服都很完整。
一只手箍著背,謝忱想將底下的手抽走,鴉透就又開始哭。
發熱期很磨人,謝忱看不得少年哭,在他又一聲催促里他打開了旁邊的水龍頭洗手。
鴉透眼角掛著淚,“你剛剛已經洗過了。”
謝忱耐心解釋這是另外一只手。”
“oga發熱期很容易生病,吃的喝的,只要是入體的需要清洗干凈。”
如果忽略一句話里莫名的停頓和顫音,還有身上其他地方已經炸開的鱗片和異樣的話,會認為謝忱此刻格外游刃有余。
鳶尾和伏特加混合在一起,讓鴉透此刻看上去不知道是醉酒還是發熱期帶來的發燒狀態。
謝忱洗干凈手,擦干凈之后拿下來,鴉透輕“唔”了一聲。
湖水終于突破臨界線,搖搖晃晃地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