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角還掛著淚,騙過頭催促謝忱快點,又催促咬他。
謝忱呼吸聲很重,啞聲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謝忱。”鴉透知道面前的是誰,不然早鬧了。
“那你知道咬是什么嗎”
鴉透不理解,他只是一遍遍催促。
謝忱一只手捂住臉,遮住快要滴出血的眼睛。
如果放在以前,謝忱說不定真的會膽大包天按照鴉透的想法做了。
但少年從始至終說得都是咬,而不是標記。
他并不清醒。
謝忱手緩緩下移,手停留在虎口位置,張嘴咬了下去。
血腥味和疼痛讓謝忱終于清醒過來。
手上鮮血淋漓,謝忱努力不讓自己這只手碰到少年,詢問他抑制劑在哪里。
abo世界里,度過發熱期和易感期,除了標記之外,也有大部分人會選擇自己利用抑制劑扛過。特別是oga,不會輕易讓一個aha標記自己,因為標記之后他們會受aha信息素的影響,變得更加嬌氣、患得患失,信息素還會偽造出一種他很喜歡aha的假象。
謝忱找到抑制劑,在注射之前低頭親了親少年。
“等明天,你清醒之后。”
他頓了頓,“如果還需要的話。”
抑制劑不是后作用很大的s級抑制劑,對oga沒有影響。
鴉透在注射完抑制劑之后就安靜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濕了,尤其是尾巴那兒,不知道是不是蹭上了洗漱臺上的水,濕了一片。
白色的棉質貼身衣物濕透了,和剛剛那條完全不同,混雜著鳶尾根的香。
謝忱在外面時聽過鳶尾的香其實更多來自于鳶尾根,鳶尾花其實并沒有什么味道。
雖然abo世界設定不同,但聯想到香水的解釋,謝忱耳根開始發燙。
謝忱蹲在旁邊,低聲詢問“我可以帶一件衣服走嗎”
鴉透注射完抑制劑之后很困,掙扎著睜開眼,但也只能睜開半條縫。
紅暈還沒有從他身上褪下,皮膚帶著熱意格外柔軟。唇瓣因為被用力親吻過,此刻有些腫。
謝忱眸色很暗,腫脹很難消退,再在這里待下去,他不一定會有剛剛的自制力。
“你好像沒有到”鴉透想出了一個詞,“筑巢期。”
這是aha易感期中會有的表現,拿自己伴侶的衣服筑巢,形成一個狹小的空間來安撫自己的情緒。
謝忱低聲“我就只是想要一條。”
反正一件衣服而已,拿走了自己還有。
鴉透這么想著,在最后睡著之前點了點頭。
謝忱將自己的衣服收好,忽略身下的異樣回復消息。
林標老大,怎么樣小少爺給你開門了嗎
林標我可以上來了嗎
原本林標等在下面隨時應付突發狀況,畢竟檢查組如果突擊檢查也是要從樓下往上走,他到時候還可以通風報信。只是他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領主的消息。
終于,光腦嗡了一聲。
謝忱你不用上來了。
接到消息的林標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服從指令,回復道
好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