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出現別的意外。”檢察員接的很快,“我很擔心你。”
他應該還是在想剛剛少年露出來的腺體,機械聲沉了沉,“發熱期這么不舒服嗎”
鴉透手心已經出了汗,但又不得不老實回復“不是很舒服。”
腦袋會暈,頭重腳輕的感覺會一直充斥在發熱期前兩天的每分每秒里。嗓子會很干很干,需要定時補充水分,補充完水之后身體又會流水,一覺醒來身上到處都是濕濕的,一天起碼要換五六套衣服。就算注射了抑制劑,也只能緩解,但身上的異樣還是會很明顯。
“下次的話,可以找一個aha。”檢察員道,“aha可以釋放安撫性信息素,這樣的話可以好受一點。”
渡過發熱期要么自己注射抑制劑,要么找個aha。
安撫性信息素確實很有用,但大多數情況下,aha和oga最后會糾纏到一起。
鴉透不知道該怎么回,于是沒有吭聲。
“那你有沒有男朋友”檢察員并沒有因為鴉透不回復而停下,他的的語氣很認真,完全看不出問出這個問題時的他在想什么。
鴉透愣了兩秒。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
如果有,那他好像有一大批男朋友;如果沒有,他跟謝忱他們好像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做了。
少年的沉默落在檢察員眼里就是變相的肯定,他磨了磨牙,面具之后的眸中閃過嫉妒還有幾分扭曲,“是誰是白天在車上親你的荀霧”
他自顧自往下想如果荀霧是鴉透的男朋友,那在車上就會用信息素安撫不舒服的oga,所以最后在車上信息素才會交融在一起,連荀
霧身上也都是少年的鳶尾香。
可能是掐著下巴穩住唇時染上的,也可能是手滑入褲邊替少年整理尾巴時沾上的水,畢竟從皇室檢查完之后,荀霧就一直對著自己的手發呆。
對方的情緒很不對,鴉透忍著內心泛起的恐懼,強裝鎮定道“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明天再來檢查吧。”
說完就想關門,然而門外的人更快一步,在鴉透剛動時他就走了進來。
kier對上鴉透瞪大的眼睛,眸中盛滿了害怕以及慌張。
“原來早就發現了啊。”
他好像嘆了口氣,卻沒有摘掉臉上的面具,手隨便一勾就將想要逃跑的oga抱進懷里。
就像那天晚上扮作檢察員出現在他身邊一樣,隨手一攬就將他抱進懷里。
只是這次有一點點的不同。
一雙冰冷的大手捂住他的眼睛,鴉透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見kier低頭在他的耳邊,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
氣流聲伴隨著牙齒碾住耳垂的輕微癢意傳遍四肢,讓鴉透頭皮發麻。
鴉透嗚咽了一聲,嗓子都發著顫,“季宴”
背后的人一頓,沒想到鴉透會發現他的身份,輕嘆一聲
“呀呀好聰明。”
就算不戳穿他的身份,最后季宴還是會拿掉面具,到時候臉露出來,自然就能認出。
鴉透被遮住眼,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季宴帶到哪里。
他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又被季宴湊過來一點點把眼淚擦干凈。綁架這種粗暴的事,季宴卻會在最后親親他發紅的眼角,低聲道“呀呀,別哭。”
季宴從最開始對他就是滿好感值,之前對他也一直很好,就算他暴露了身份,也很將他和kier聯系在一起。
機甲學院的現三星,卻干著這種不入流的事。
他好像被帶進了房間里,在關門后季宴抱著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自顧自說些什么。
“呀呀不乖。”
少年身上除了鳶尾之外,還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
最初不算很甜,中后調才開始甜,很容易讓人上癮。
鴉透聽了很久,才模糊辨別出他說的話。比如“為什么不是我”、“想親親呀呀”、“呀呀為什么會交男朋友”等等,以及后面說出就會被嗶掉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