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喬默默松了口氣。
等會兒景國振和那位大人物打了招呼,自己便去和那些達官顯貴的名媛和夫人聊上一聊,擴充一下自己的圈子,只有自身強大,景國振才會像以前那般,高看自己一眼。
她一邊偷偷想著,同時聽到了景父有些卑微地詢問聲音
“魏總,之前您提到的那位總部上司,聽說今天也出席了宴會,那時匆忙,沒來得及引薦。”
魏總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微妙。
“我剛才看到他了。”
“就在天臺側邊拐角,好像在和愛人通電話。”
景國振心下有些疑惑,還是笑著說“看來不僅事業輝煌,如日方升,和夫人也很恩愛呢。”
魏總笑了笑,
并未多言,而是和另一位西裝革履的富商偶遇后,順勢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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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景國振沒忘記問一嘴這位年輕的掌權人的姓氏。
“魏總,敢問對方姓什么”
男人側目,嘴角似是無聲地勾了一下,道
“姓任。”
景國振和李喬向宴會廳后身的拐角走去時,心中都忍不住雀躍起來,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燒。
這不是巧了嗎
自家人碰上自家人了
那是景眠的丈夫,愛人,面對親家落難,肯定會想辦法幫一幫的。
只要任星晚開一句口,
還有項目談不成
景國振心底涌上希望,他加快腳步,朝著不遠處的天臺走去。
只是,還沒等他拉開那扇大門,卻忽然有一人攔住了他們的腳步。
景父一怔。
他身后的李喬在一瞬間唇色變得慘敗。
眼前的人,正是那個當初來到景家,當面拆穿了她,并毫不留情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的男人。
此刻的陳科西裝革履,似乎也在這個時候認出了他們。
他神色沒什么波瀾“兩位,有什么事嗎”
景父面色涌上些許尷尬,畢竟他們上次的見面稱不上愉快。于是客氣道“陳助,我們找星晚有些事。”
“星晚”
陳科微微皺眉,道“那是景眠先生才能叫的稱呼,你們不能。”
“叫他任總。”
景父愈發窘迫,默默改正“抱歉我們找任總。”
李喬躲在了景國振身后,此刻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一句,他對這個男人有陰影,更別提他身后象征著權利的任星晚。
陳科垂眸,冷聲道“兩位,不是和景先生斷絕關系了嗎”
“”
景國振的臉色瞬時變得慘白。
他怎么會知道
他變得有些無措和語塞,連忙解釋道“不是、這個,那只是我和那孩子的氣話”
陳科沒有任何表情地打斷了他“斷絕了關系,自然也就和任家沒有關系了。”
李喬在這時大著膽子,顫著聲音道“陳先生,景家現在正處于艱難的時候,我們是景眠的父母,麻煩您”
“您似乎忘記了一個事實。”
陳科的視線自始至終沒落在李喬身上。
這種被明晃晃的無視和碾碎尊嚴的滋味,讓李喬攥緊的手心都在顫抖。
男人道“只有景眠先生在時,景家于我們而言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