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伸手,小心地觸著兄長顴骨上這一片,眼睛都要含淚了“你這么大了,怎么還和人打架呀。”
秦既明笑著說“一點小摩擦。”
“什么小摩擦呀,你騙不過我的,一量哥都和我說了,說你在球場和人打起來了,”林月盈說,“還是一打一,你瘋啦秦既明。”
秦既明不說話,只是笑著看妹妹。
“一量還說什么”秦既明問,“他還告我什么狀了”
“哪里是告狀,”林月盈說,“他就是說你和人因為打球起摩擦,才打起來的啊,不應該呀。”
林月盈小聲嘀咕著。
就是不應該嘛,秦既明一直脾氣好好。林月盈覺得兄長是天底下最溫柔、脾氣最好的人了,不要說和人打架,林月盈感覺哥哥都不會和任何人發脾氣。
一定是對方的錯,秦既明一定是忍無可忍才會還手的。
林月盈寧可相信林風滿一頓飯能吃四五盆,也不信秦既明會主動打人。
她還是心疼,伸手解開剛扣好不久的安全帶,傾身,貼靠在哥哥面前,越看越心痛“啊,這么好看的一張臉。”
秦既明完全都不放在心上,他沒講那一段矛盾的緣由,也不認為這樣不堪的東西適合被妹妹聽到。她就該快快樂樂地生活,而不是被這種無謂的流言蜚語所中傷。
秦既明換了個話題,溫聲問她“肚子還痛嗎”
林月盈先搖頭,又點頭。
還是有一點點痛的。
那種疼痛有些像紅紅給她描述的生理期痛,小腹間總有酸痛的感覺,和平時練腹肌導致的肌肉酸痛有著明顯的區別。如果非要辨析,那就是后者屬于肌肉使用過度的普通勞累發酸,而前者則是內部遭受多次撞導致的酸脹。也可能的確是過度了,一上午了,林月盈還時常有吞著巨物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或許也并不完全來自于進攻,還可能是摩擦后的自然月中月長。
林月盈身體好,生理痛的次數約等于沒有。在大部分生理期間,她也不會刻意地去戒冷飲或忌口,因食物及其他的外因不會給她造成任何生理影響。
更不要講林月盈早早就學會自我探索,她知道自己怎么樣才會更快樂,秦既明也知道怎么對她更好。但,再扛草也經不住這短時間內的高強度射擊。
林月盈湊過去,小心地伸手去摸兄長顴骨上這一小片兒痕跡。車就停在大學校園路的旁邊,這條路平時少有人走,林月盈撫摸兄長時的動作也大膽了些,她湊過去,唇就貼在兄長那道傷痕旁側,打算貼上去吻一吻時,冷不丁,聽到身后傳來李雁青的聲音“月盈學長”
林月盈心中一跳,下意識縮回觸碰兄長顴骨傷痕的手。
車窗外風吹綠蔭,夕陽西下,陰影濃濃,背著陳舊雙肩包的李雁青靜靜地站在車窗外,陰影落了他一身,不沾半點光彩,他就這樣垂著眼,看著車內明顯超過兄妹之間應保持距離的兄妹。
秦既明一把拉住林月盈的手,在妹妹嘗試抽離之前,牢牢握住她,力氣大了些,捏得林月盈吃痛,她低低應了一聲,而秦既明則將她整只手拉來若無其事的,仍舊如剛才林月盈心疼愛撫他般,貼靠在他臉頰受傷的位置,遮蓋住那些傷痕的同時,看起來,就像林月盈仍舊在疼惜地觸碰他。
秦既明微笑著看窗外的李雁青,溫柔地問“怎么了,學弟”,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