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金大人我來了。”為了活命,來奪走你的初吻了
隨著一聲沉悶的轟響,沉重的大門向內徐徐打開。
珀金正靠在窗邊的躺椅上看書。
他穿著一身純白的針織衫與西裝褲,腰間搭著一條柔軟的白色毛毯,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金色的發絲在窗外的日光掩映下流淌著耀眼的光澤。
望見溫黎的身影,珀金一手啪地捏緊書脊,慢條斯理撩起眼睫。
“勉強算你準時。”
溫黎稱職地在衣柜里取出一套純白色的西裝三件套,端著禮儀小姐一般的架子重新在珀金身邊站定。
自從第一次她對珀金說出那句“褲子需要我幫您脫嗎”,珀金便
再也沒有讓她動手替他更衣。
每天她只不過替他充當服裝搭配師的職責。
隨意扯了扯衣領,珀金不甚在意地掃一眼溫黎手中嶄新的衣物,冷不丁岔開話題。
“你應該聽說了吧,赫爾墨斯的宮殿里,已經有陣子沒有敲鐘了。”
隨著他隨性的動作,他頸間纖細的金色項鏈自衣領中隱約暴露出來。鏈條緊緊貼著他起伏的鎖骨,甚至在肩窩里折疊了下,才墜入她看不見的深處。
溫黎勉強把視線從珀金鎖骨上挪開。
敲鐘,什么敲鐘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嗎
系統安靜如雞。
溫黎靜默半晌,對上珀金審視般似笑非笑的視線,硬憋出一句不會出錯的回應
“珀金大人,我的心里只有您,眼里也只能看見您的身影,并不知道其余神明神言中發生的事。”
頓了頓,她趁熱打鐵道,而且,珀金大人對我最好,還給予了我這樣多的優待和珍寶。
“從前在赫爾墨斯大人身邊,他從來不會這樣對我。”
沒錯,赫爾墨斯雖然大方,但實際上不過把她當成能吸血的寵物,滿腦子都是需要打馬賽克的行為。
她不算說謊
溫黎小心翼翼地打量珀金的神情。
他顯然被她的話取悅了,狹長的眼尾流淌著偷悅和極力掩飾的得意,就連向來掛著譏誚弧度的唇角也不自覺彎了下。
“你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愿意在身邊養一個閑人嗎”
珀金撥了撥落在眉間的碎發,下頜揚了揚,對了,你的書簽做好了嗎
默默將“敲鐘”這兩個關鍵字記在心里,溫黎頓了下,眼也不眨地扯謊“當然做好了。”
實際上,那朵白玫瑰已經被她染成紅色的,面不改色地送給了卡修斯。
珀金并沒有錯過她沉默的瞬間,喉間逸出一聲冷笑,顯然并沒有相信她的謊言。
他送給了她一整朵花,她怎么可能舍得扯下任意一片花瓣去做書簽一定是背著他偷偷摸摸地養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他倒是并不厭惡這種被專心愛慕著的感受。
作為她取悅他的報答,日后他更加不會克扣她。
在她不工作時,鋪張到一般人根本承擔不起的小要求,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痛癢。心情好時,再送她幾支白玫瑰也不是不行。
想必,她這樣笨手笨腳,一次也養不活他精心照料的白玫瑰。
珀金臉上并沒有顯出多少不悅的神情,狹長的碧眸微瞇,像是陷入了某種沉思。
溫黎膽子大了些,開始編造更加細致具體的謊言“有了珀金大人的花,我感覺我的房間都變得更明亮漂亮了。”
少女眸光澄澈,面容精致,專注望著他的樣子,像是望見了全世界。眼底倒映出他的身影,再也盛不下別的什么。
珀金抬了抬眉梢,貼心地沒有揭穿她的謊言這是自然。
溫黎感覺珀金的反應略微有些怪異。
但她沒有放在心上,注意力始終落在他頸間的項鏈上。
她沒有忘記,她的洋娃娃現在不過是r級1星道具。
為了日后可能會發生的頻繁使用做準備,她最好在最快的時間里給她把星星點滿。
傲慢之神珀金的項鏈正是升2星的道具。
項鏈和初吻,她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