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心底涌上狂喜。
先前她只需要拿走一枚紐扣,并不擔心被他察覺。可這一次,她要拿走的可是一條項鏈。
她原木只是相要試一試她原本只是想要試一試。
如果情況不對,她背包里還有沒來得及使用的各種道具。無論是保命還是拿走這條項鏈,對她來說應當不是難事。
但是沒想到珀金主動送給了她
“謝謝珀金大人”
溫黎三兩步趕到珀金身側,趁著他還沒多少反應,迅速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
珀金喉結上下滑動,俊美精致的臉上呆滯了一瞬。不知道是默認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沒有推開她。
柔軟的觸感拂過側臉,溫熱的,帶著點癢意。
珀金下意識抬起手,指尖掠過喉間。
那里仿佛還殘存著一些不可言喻的感覺。
她為什么要對他做這些事
第一次或許還能解釋成巧合,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她對他
他想這些無聊的事情做什么
珀金倏地清醒過來。
他目光冷郁地盯著溫黎看了片刻,語調平靜得怪異“注意你的行為,這又是在干什么”
當然是試探他的底線了。
溫黎笑瞇瞇地對上他的視線,毫不心虛地甩鍋給赫爾墨斯“在赫爾墨斯大人言中,平時我們如果碰見開心、激動、或者想要表達喜歡和感謝的事情,都會這樣做。”
珀金的神色驀地冷了下來。
原來他并不是她這樣做唯一的對象。那或許她也這樣“感謝”過別的什么人吧。
靜了靜,珀金唇角挑起一抹涼意如果我沒記錯,赫爾墨斯宮中沒有魔使,只有女仆
溫黎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幾次在赫爾墨斯宮中如云的美女。她似乎確實沒有見到過卡修斯身邊那樣的黑袍魔使。
溫黎點頭是的,珀金大人。雖然不知道珀金問這句話的用意。
得到她的回答,珀金的面色肉眼可見地緩和了些。
她該慶幸赫爾墨斯身邊沒有魔使。
不然,她若是改你他和邢此低難的生物浪發
不然,她若是最得他和那些低癡的生物混為一談,甚至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他就算是違背魔淵的規則,也會立刻處死她。
珀金綠碧璽般的眼瞳眸光冰冷,鼻腔里逸出一聲不咸不淡的冷哼“溫黎。”
“怎么了,珀金大人”
透過金絲眼鏡的鏡片,珀金的眼神看不真切。
溫黎只依稀感覺他挪開了視線,開口的語調很淡,不像是威脅,像是毫無情緒地陳述事實。
“不準用赫爾墨斯那一套來對待我。”
溫黎愣了下。
說完這一句,珀金便轉回身,語調恢復了平日里的譏誚,“還不出去”
溫黎盯著他連十位數都不到的改造度,沒有猶豫地安靜退了出去。
珀金心情不太好,還是順著他好茍命一些。
否則,初吻沒拿到,她就要首先體驗be的酸爽感覺了。
當然,溫黎不至于自作多情到,認為珀金的這一頓無名火是因為吃了醋。
她大概能夠理解,墮神的新娘里的四位可攻略角色要么是墮神要么生來便是邪神,占有欲比起正常游戲而言都強得多。
好消息是,哪怕是珀金不悅,他也并沒有懲罰她。
溫黎轉了個身,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剛才我一共得到了多少肢體親密度
70點只有70點嗎
溫黎有些失望,這可是她冒著生命危險走出的險棋,這樣的收效顯然不能令她滿意。
就像花了幾百人民幣抓娃娃,到了最后卻只能抓到空氣。她心里不平衡了
不過,既然珀金不允許她這樣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