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蠟燭只剩下一天的壽命,再不拼命她就只能隔屁了。
系統安靜下來,像是徹底被她說服了。
溫黎找到赫爾墨斯的時候,他正斜倚在窗邊的躺椅上。
今天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長袍,衣料質地滑膩垂順,袍角上勾著金絲繡成的獅鶯獸圖案。
但盡管換了顏色,赫爾墨斯的長袍款式卻依舊沒有多少變化,領口處衣襟松松垮垮的,露出一片緊實有力的胸肌。
她已經快要忘記他胸肌的觸感了,只有立刻再摸一次才能好。
年上yyds千帆過盡,無論她身邊經過多少個弟弟,赫爾墨斯永遠是她最可靠的港灣
溫黎提著裙擺靠近,笑瞇瞇地在躺椅旁邊的地毯上坐下。
她把雙臂搭在扶手上“赫爾墨斯大人,午安。”
這樣咫尺之間的距離,溫黎更清晰地望見那張輪廓深邃的臉,銀白色的短發幾乎刺到她的鼻尖,癢癢的。
赫爾墨斯手腕微轉,紅酒在高腳杯中無聲地搖曳。
他緩緩睜開眼,淡金色的瞳眸里流淌著再真實不過的深情,唇角挑起“午安,我的甜心。”
這哪里有什么神罰的痕跡他看上去簡直像是在度假。
那名女仆該不會是在欺騙她吧。
溫黎有些狐疑,卻也不敢放松警惕,表面上甜絲絲道“許久沒有見到您,我的內心竟然感到了一些空虛和不安。請原諒我貿然來尋找您的冒犯,只有您的觸碰才能讓我安心。
快讓她安心
赫爾墨斯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動作,他平穩地端著那杯酒,慢悠悠地開口怠慢了我的甜心,是我的失職。作為賠禮,明天我一整天的時間都交給你,好嗎
明天明天她的骨灰就已經可以揚了。
溫黎沒有直接拒絕赫爾墨斯的提議,順著他的話接著誘惑他真的嗎可是赫爾墨斯大人這樣繁忙,我怎么能占用您那么多的時間雖然我很開心,但這樣實在太過自私了。”
說著,她不動聲色地又湊近了點,歪了歪頭,主動將自己蓬松淡金色的發頂送到他手邊。
摸頭殺是性價比最高的途徑。快摸啊快摸。
“赫爾墨斯大人,您今天有沒有發現我有什么不一樣”她帶著點誘導地開口。
可赫爾墨斯顯然并不想陪她玩這種愛情游戲。
他唇角笑意依舊風度翩翩,回應卻十分敷衍。
他舅了舅杯中的紅酒,甚至沒有看她一眼,“比平時更美麗了,我的甜心。當然,每一天的你都美麗動人得令我著迷。
不愧是色谷欠之神,情話說起來簡直像謊話一樣,連眼皮
都不用眨一下。或許對他來說,也確實就是謊話。
不過,溫黎原本也只是想找到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讓他摸她的頭發。
她托著下巴撥弄了一下金色的卷發,直接揭曉了答案“今天我用了新的洗發香波哦,據說它可以讓發質變得更柔軟順滑,您快幫我試一試效果怎么樣
快摸她的頭發摸一下她就立刻離開
溫黎心中祈禱,下一瞬,她突然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著赫爾墨斯的方向飛過去。
開始了嗎開始了嗎她的提款機要開始工作了嗎
溫黎期待地閉上眼睛,準備迎來一個愛的抱抱。
可她卻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樣降落在赫爾墨斯身上,反而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傾斜著停頓在了他正上方。
像是一個即將摔倒的人,莫名被身后拴著的幾根透明細線提起來,不上不下。
溫黎瞬間反應過來。
赫爾墨斯是能夠操控金屬和引力的神明。果然就像是一塊巨型磁鐵,讓她往東她就不能往西。
但現在,顯而易見的,他對她表露出來的惡意比善意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