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互聯網上她時常褲子亂飛,但真的碰上這種事,溫黎還是有些害羞。
現在肢體親密度有多少了
系統一邊捂著眼一邊計算唔如果不看還在繼續增加的那部分,扣除500點兌換一根生命蠟燭之后,你還有310點。
難不成要一口氣兌換兩根生命蠟燭或許兩根都不止。
系統紅著臉,輕咳一聲我們的游戲是健康向上的,不包含內容,過審無壓力。
你不能這樣,這是作弊,快讓赫爾墨斯停下來。雖然他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停下的念頭。
溫黎掙扎著探出手,將桌上的半杯紅酒拿過來,湊到赫爾墨斯
眼前。
“赫爾墨斯大人,您應該渴了吧”啊啊她在說什么啊。
赫爾墨斯金色的眼眸染上谷欠望,溫黎訝然地發現,他眉心的咒印竟然肉眼可見地淡了下去。
他依舊躺在她身下,衣衫比起她來時更凌亂了些,但卻無端令她有一種被居高臨下俯視著的錯覺。
赫爾墨斯從溫黎手中接過高腳杯,卻并沒有動作。
就算在這種時候,他唇畔的笑意依舊風度翩翩“有你在身邊,這些尋常的東西似乎并不能解渴,甜心。”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指尖勾起一縷少女垂落的卷發,纏繞在指節上把玩。
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再次繞到她腦后,想要將她那誘人的紅唇按至唇邊。
溫黎的心臟再次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她已經進行過嘗試了,但如果赫爾墨斯不聽話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然而赫爾墨斯的動作卻停滯在這一步。
那陣如火焰般灼燒的沖動冷不丁從身體里褪去,就像是那場虛幻的煙火落幕時那樣,猝不及防、悄無聲息。
這是赫爾墨斯第二次體會到這種古怪的感受。
白發神明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溫黎身上。
書房中光線昏暗,不過是每個月供他熬過月蝕之日神罰的場所。
這里只有房間四角擺放著夜明珠,色澤冷硬黯淡的陳設無聲地安放在空曠的房間里,像是一座囚牢。
少女撐著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她的發絲有些凌亂,像理不清的毛線球一般的亂發立在發頂。
唇瓣開狀原本便很飽滿,此刻被人用力親吻過,略微有些紅腫,口紅暈染開,沾在唇邊瓷白的皮膚上,凌亂卻更顯得誘惑。
她散亂的領口處更是如此,鎖骨處布滿暖昧的紅痕,
頸側的痕跡和那道鮮紅的傷口混在一起,在她瓷白的皮膚對比下,顯得又欲又惹人憐愛。
而他身上受神罰而翻涌的痛楚,竟然隨著他們的親密而平息下來。
赫爾墨斯不動聲色地掃一眼桌角被他隨手擱置的高腳杯。玻璃杯上映出他的倒影。
咒印的紋路也淡了。
赫爾墨斯眸底掠過一絲一閃
即逝的復雜。
他沉默了一會,主動抬手替她理了理亂成一團的頭發“被嚇到了嗎”
明明是被她坑了,卻還主動關心她。
當然,如果能夠趁機再得到一些新的獎勵的話,她會更感激的。
溫黎在赫爾墨斯身邊的空地上站好,先是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飛快地搖頭。這個暗示夠明顯了吧快點補償她一下
赫爾墨斯已經恢復了游刃有余的模樣。
他漫不經心地支著額角倚在椅背上,盯著溫黎的動作沒有說話。
半晌,他忽地一笑“不知道什么樣的補償,有這個榮幸讓我的甜心重新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