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意味不明地瞥一眼她脖頸上的那條絲巾。
遮得倒是嚴實。正好,不要污了他的眼。
“過來。”澤維爾慢悠悠抬起手臂,漫不經心打了個響指。身側的時空亂流登時再一
次沸騰起來,甚至有破空爆鳴聲噼啪作響。
溫黎按照他的話又靠近了一步,下一瞬便感覺肩膀被人用力一推。她重心瞬間向前傾斜,往澤維爾用神術撕扯出的時空縫隙中傾倒。
弟弟就是弟弟,真是個幼稚鬼。溫黎心中腹誹。
但她一早便猜到澤維爾不會就這樣簡單地放過他,實際上渾身肌肉都是緊繃著的,只等著他這下。
“啊。”少女一聲驚呼,語氣聽上去像是沒有預料到此刻的狀況,格外驚慌失措。
澤維爾原本只是想給她個教訓。他的確想有朝一口一完要殺了她
但他絕對不會田這種天晌任級的千段
100有物一日一正安樂了她,但們也絕對個會用這種無聊情況較好于段。
聽見她發出這樣的聲音,他不悅地擰著眉,但身體卻很誠實地上前單手拎住她的一條手臂“喂,你大驚小怪什么”
然而,就在他指尖觸碰到少女細膩的皮膚時,本應失去重心摔倒的少女卻腳步微錯側過身來。
澤維爾余光瞥見她飽滿紅潤的唇瓣,唇角微微揚起,笑意帶著些他熟悉的狡黠和惡劣。他眸光倏地冷下來,毫不猶豫地松開手。
可為時已晚。
少女纖細的指尖勾住他窩大的袖擺,另一只手自然地攀上他的脖頸攬住,整個人的重量瞬間掛在他身上。
她實際上并不重,但除了之前那個撩撥人心的吻以外,澤維爾從未與任何異性這樣親近過。他不自覺順著她的力道被她拽得彎下腰,冷著臉伸手繞過她的月要用力撈上來。
少女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你又要干什么”字眼像是從唇齒間硬擠出來的,澤維爾辨不清情緒地冷冷挑起唇角,“別忘了,這里還是赫爾墨斯的神宮。不想死的話,我勸你老實一點。
溫黎更得寸進尺地另一只手也攬住年輕神明的脖頸。
澤維爾俊美的臉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帶著微微的涼意,落在她臉頰上,在某些角度,她甚至能夠觸到他過分挺拔的鼻尖。
“在這里不能對你做這些事嗎可是上一次,我們就是在這里”
她的視線太過直白,極具暗示性,澤維爾瞬間就反應過來她還未說盡的話意味著什么。
他的臉色緩緩沉下去,黑濃的睫羽垂下來,掩住他睜底冰冷的殺意和混亂的情緒。
但與此同時,他懷中的少女臉上掛著茫然的神情,微微歪了歪頭。滿頭蓬松的金發順著重力墜下去,像滑膩的綢緞一般落在他手背上。
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又或者是完全不在意,自顧自地繼續說。
“那澤維爾大人,麻煩您施展您的神術,帶我去一個更安靜的地方。”
說到“更安靜”三個字的時候,少女鳶尾色的眼眸微微一瞇,像是一只偷腥的貓。
澤維爾無聲地磨了磨后槽牙。這個女人算什么,竟然敢命令他。
但他現在渾身都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一些熟悉卻又陌生的觸感疑成看不見的細線,一點點纏繞上他的身體、束緊,讓他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僵硬。
卷翹的發梢凌亂地落在澤維爾的手上,隨著少女的動作來回搖曳。像鉤子一樣反反復復地輕輕戳刺他,癢意滲進心里。
澤維爾深深地吸入一口氣,終究沒再說什么。
他狹長的黑眸辨不清情緒地看溫黎一眼,一言不發地冷著臉抱著她邁入時空縫隙。
視野陷入變幻的星辰,像是在銀河之中穿行,五彩斑斕絢爛的光斑掠過。溫黎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澤維爾抱到了屬于嬪妒之神的神宮。
和另外三位可攻略男主不同的是,澤維爾似乎從來沒有想過掩飾自己的邪神身份。
溫黎四處環顧這座陌生的昏暗神殿,這里幾乎沒有什么多余的顏色,只有冰冷的黑。羅馬柱上、臺階上、神座上、神殿中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猙獰的骷髏。
真是個叛逆期的殺馬特底迪,這審美她可真是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