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尤伊,尤里,你們出去。”聲線里帶著些不易察覺的不悅。
澤維爾慢條斯理地將骷髏盒子拋起來,然后穩穩地接在掌心。
他就著這個散漫的姿勢伸出手臂,把尤伊從溫黎掌心上扯下來,往遠處黯淡的走廊里隨手扔過去。
做完這些,澤維爾手臂搭在膝頭,朝著溫黎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黑霧冷哼一聲。
但它的聲音實在太軟萌,聲音根本聽不出多少攻擊性。
好可愛好想rua一把,她剛剛摸過火,還不知道霧摸起來什么感覺呢。
溫黎的視線灼灼地落在它身上,黑霧像是感覺到什么一般冷不丁抖了一下,恨恨地飄走了。
它叫尤里看起來,它的戒備心比尤伊重了不少。摸摸它看來只能等以后了。
溫黎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提起裙擺一步一步踏上臺階,朝著暗黑陰森的神座走過去。
通往袖座的階梯密密麻麻一眼望過去根木數不清通在仲座的肌體密密麻麻,一眼望過去根本數個消。
明明澤維爾的神術可以輕而易舉地幫助她省下這些體力,他卻自始至終懶洋洋地翹著腿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看。
溫黎不打算和叛逆期弟弟計較,正好她可以簡單地進行一些減肥活動。人嘛,活著就是要拼心態。
好在,乙游女主是不會累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溫黎走上平穩的圓臺上時,甚至連氣都沒喘一下。
不知什么時候,神座旁已經出現了新的座位。不過,看上去不比神座那樣奢華。
主要是不管大小還是上面鑲嵌的骷髏數量,都和神座遠遠不能比。
身為“長輩”,她當然要坐最好的位置。
經過澤維爾為她準備的座位時,溫黎腳步絲毫沒有停頓。在澤維爾愈發冰冷下來的眼神中,她在他身邊站定。
“干什么,你該不會是想要我身下這座位吧。”澤維爾狹長的黑眸微瞇,譏誚地嗤了下,“這是象征著嫉妒之神身份和無上神力的神座。”
“你”他唇角掀起冷意,“不夠格。”
說到這里,澤維爾撩起眼皮睨她一眼,神情暗藏陰冷殺意。
現在她站在他身邊。
她的影子落在他身上,像是要不自量力地包裹住他。
而他想要看她,竟然還得該死地仰視她。
澤維爾不悅地冷笑了一下“趕緊給我滾回去坐好。”
“只要坐好就可以嗎”溫黎十分聽話地轉過身,在他身邊繞了半圈,屈膝在神座扶手上輕輕坐下。
她垂下眼無辜地盯著澤維爾,“這樣算嗎”
這一堆骷髏頭略得她屁股痛死了,其實她一秒鐘也不想多坐。
澤維爾渾身肌肉都繃緊了,薄唇緊緊抿著,冷冷地抬眸盯著她。
但也就是這一眼,他才后知后覺地發現,溫黎這條裙子竟然是開叉的。
隨著她這樣屈膝坐在他身邊,一條又細又長的月退若隱若現地露出來。雪白細膩的皮膚在酒
紅色的裙擺掩映下,泛著一種玉一般瑩潤的光澤感。
而他的耳側,正巧和她的胸口平行。
她卻像是沒有意識到,依舊若有似無地傾身湊到他耳邊,語氣很平靜地跟他說話
“我不離您近一點,怎么能看得清夜明砂呢”
深維爾忍無可忍地按了按眉心,臉底泛著刺骨的冷意直視她
他正要伸手把她從扶手上扯下來,便看見她眼底不加掩飾的調侃和戲謔。
哈,她又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