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睡吧。”
似乎是處在一種十分放松的狀態下,珀金向來帶著點倨傲意味的聲線破天荒染上了些情懶的意味。
“你現在是我的人,與赫爾墨斯有關的任何事情,都跟你沒有關系。”
溫黎怔了一下。
她沒想到當初為了順利接近珀金而隨意編造出來的身份,對方竟然深信不疑。
甚至被膈應到了今天。
她狐疑地問“可是,您不需要送上些賀禮嗎”
“不送,他又能怎么樣。”珀金語調微露譏嘲,帶著濃郁的傲慢意味。
時不時接收一些他送來的垃圾,已經是我送給他最大的禮物了。他嗤笑道。
垃圾
溫黎面露復雜。
珀金不會說的是那些被赫爾墨斯送入他神宮中的女仆吧。
那她這個“色谷欠之神的前任女仆”算是什么
一道語氣略有些僵硬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他已經安插了一個你,在最靠近我的位置。
珀金似乎抿了一口茶,語帶不屑地冷聲道,“這樣的機會,他不會再有第二次。”
頓了頓,他淡淡說,“就這樣。”
水晶在掌心顫動了一下,光芒熄滅。
溫黎眨了眨眼睛。
珀金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系統驚疑不定地冒出來他最后那兩句話是什么意思
溫黎抿了下唇角,將水晶重新放回首飾盒中。
至少,現在我可以安心地做一晚上赫爾墨斯的未婚妻,不用費盡心思地更換其他身份。
她正要轉回身離開房間,身側驀地探出一條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腰側的桌面上。
溫黎心頭一跳,回身抬眸。
赫爾墨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
“你在干什么,甜心”他低頭俯視著她,薄唇勾著笑,漫不經心地問。
赫爾墨斯的神情并沒有流露出多少陌生的情緒,看起來懶散而俊美。
溫黎無法分辨他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又聽見了多少。
高大的陰影裹挾著濃郁的木質香鋪天蓋地地庫卷而來,極具壓迫感地將她從頭到腳都包裹在內。
赫爾墨斯稍俯身,單手垂在寬大繁復的長袍之中。
他扣在溫黎腰側的手臂微屈,將她困在自己胸口和梳妝臺間狹小的縫隙中。
溫黎勉強維持著平靜的神情,自然地轉過身背對著赫爾墨斯,不讓他看見她的表情。
她隨手拿起桌面上擺著的一瓶香水,語氣輕快地說“突然想起出門前忘記用香水。”
“赫爾墨斯大人,您要不要幫我一起挑選”
說到這里,她伸出指尖,在一排精致的瓶子上虛虛劃過,語氣中染上些恰到好處的苦惱。
“究竟哪種味道比較合適呢如果能夠和您身上的味道相近的話,那就最好了。”
赫爾墨斯姿勢未動,垂下眼睨一眼她掌心的香水瓶,鳴著笑沒說話。
溫黎將手中的香水瓶放回原處,隨便選了一枚酒紅色的瓶子拿在手中。
她仰起臉看向赫爾墨斯,這個怎么樣,赫爾墨
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