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看到樂器,也沒有魔使演奏音樂聲是從哪里傳來的”
趁著游戲光屏安靜如雞,她此刻還擁有著超高自由度,溫黎見縫插針地迅速開啟了話題。
霓虹燈光柔和了澤維爾銳利的眉眼。
溫黎卻莫名覺得在這樣迷亂的氛圍下,他的氣質看上去比起平時更加張揚恣意。
“嗯”
喉間逸出一聲意味不明的音節,澤維爾挑了挑眉。
他腳尖輕輕點地,重心瞬間向前傾斜,冷戾卻俊美的五官在她面前驟然放大。
黑發黑眸的神明單手撐在吧臺上,一只手懶洋洋地點了點身后的舞池。
喧擾在空氣中浮動,他笑得惡劣至極聲音太小,聽不見。
溫黎“”
真是個臭弟弟。
她有點無奈,但還是不得不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澤維爾自始至終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直到溫黎最后一個字落地,他才略有些夸張地向后仰了仰身體這么大聲干什么
澤維爾扯著耳廓,語調痞氣地說,“嘶,耳朵疼。”
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典范。俗稱欠揍。
溫黎猜測,這震耳欲聾的迪廳音樂,十有八九和升級漂亮的洋娃娃娃娃的特殊升級材料八音盒有關。
但她現在甚至沒有開口索要,只不過是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便受到澤維爾故意為之的重重阻撓。
或許她就不應該貪心地選擇跟著澤維爾來到這里。
溫黎心中幽幽一嘆,她已經開始懷念有求必應的赫爾墨斯了。
一夜沒有和他美好的肉體一起睡覺,想他。
溫黎也不打算再慣著澤維爾。
她淡淡抬眸瞥了他一眼,便干脆閉上嘴轉過身打算離開。
像澤維爾這種性子,她越是表現出在意和情緒,他反而更愉悅。
不搭理他,他自然會乖乖跟上來。
果然,溫黎還沒邁開一步,身體便被斜地里伸出的一條手臂攔住。
澤維爾煩躁地捋了一把眉間的碎發,半長不短的黑色發絲略有些凌亂地上翹。
他臉色陰沉地上前一步擋住溫黎的去路,皺著眉低聲道,喂,配合我一下,就告訴你。
主導權瞬間調換,溫黎單手輕點著吧臺邊緣。
她緩慢地勾起唇角“剛才我的確很好奇。”
頓了頓,她歪了歪頭,但是很可惜,澤維爾大人。拜您所賜,現在我似乎不是很想知道了。
說完,溫黎便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轉身打算繞過他離開。
然而一只手卻眼疾手快地用力攥住了她的小臂。
溫黎感覺一股猛力傳來,她被狠狠一摜,整個人便被緊緊壓在吧臺上。
上面隨意擺放的酒瓶酒杯被巨大的力道撞得一顫,和桌面碰撞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
澤維爾力氣很大,吧臺邊緣碼在月要間,溫黎感覺一陣酸痛,蹙眉想推開他。
然而她的反抗卻換來了更強勢的禁錮,澤維爾掌心按著她的手臂向下滑動,單手攥住她的兩只手腕按在月要側,霸道而不容置疑地貼近她耳邊道
“誰允許你不好奇了我想告訴你,沒有你不聽的道理。”
竟然能把強買強賣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換作任何一個顏值不夠的人說出這種霸總式發言,溫黎都會覺得有些油膩。
然而這話從澤維爾口中說出來,卻莫名帶了點讓人沉溺其中的獨特魅力。
溫黎想了想,干脆順從著他的力道不再掙扎。
不出她所料,似乎察覺到她少有的乖巧,鉗制著她的力道緩緩放松了下來。
溫黎總算找到喘息的空間,不著痕跡地向前挪了挪身體,離身后堅硬的吧臺遠了一點。
跟弟弟相處實在是廢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