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您有什么問題,我都一定知無不言。”
“不用緊張,只是幾個簡單的小問題。”
赫爾墨斯慢條斯理地笑了一下。
“在澤維爾的晚宴上,你是否見過一名金發鳶尾色瞳孔的美麗少女”
神明腦海中登時閃回和澤維爾形容親密的那名金發少女,忙不迭點頭見過。
赫爾墨斯勾著笑漫不經心地頷首,“她和澤維爾做了什么”
他分明是在笑著的,語氣也沒有任何波瀾。
可跪地的神明卻莫名感受到一種不可名狀的可怕危機感。
他動了動唇,一時間屬于求生的本能前所未有地迸發出來。
他猶豫了一下,
沒有將那天的所見所聞和盤托出。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嗎倒是我強人所難了。”
見他久久不言語,赫爾墨斯像是覺得有趣,倏地輕笑出聲,聲線卻陡然沉下來。
“還是說,他們相處時經歷的事情太多,你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起。”
他話音剛落,房間里便響起一道凄厲不成聲調的慘叫。
鋪天蓋地的金影裹挾著威壓鋪天蓋地地傾軋而下。
那些細小得幾乎肉眼無可分辨的金色粒子,此刻卻成了無形卻最鋒利殘忍的刀刃。
它們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穿透衣料的縫隙鉆入皮膚。
跪在地上的神明感覺全身都像是被利刃刺穿,滲入血液在身體里滾動,登時承受不住地滿地打滾。
“我說我說”
赫爾墨斯居高臨下地欣賞著他的痛苦,聞言唇畔的笑意更深了點。
“請便。”
躁動的金色粒子凝滯了一瞬間。
冷汗滲滲的神明總算抓住這個空隙,顫抖著尾音快速地說。
她、她與澤維爾大人跳了一支舞,然后似乎喝了一杯酒,之后就就昏倒在了澤維爾大人懷中。”
赫爾墨斯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可他眼底的溫度卻隨著每一個字落地而更加冰冷。
留在房間里的女仆已經服侍了他上千年,足夠了解赫爾墨斯此刻心情不悅至極。
她連忙更深地低下頭顱,盡量減少存在感。
半晌,赫爾墨斯語調懶散地開口。
“然后呢”
“后來后來澤維爾大人,就把我們所有神明都趕了出去。”
頓了頓,他的聲音小了下去,“再后來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一根緊繃的弦似乎在這一刻無聲地繃斷。
赫爾墨斯唇角噙著的笑意一點一點淡了下來,金色的眼底面釀著不知名的濃烈情緒。
“是嗎。”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澤維爾乖,唱子戴好赫爾墨斯
“底迪”不是錯別字,是“弟弟”的另類叫法,一些玩梗
你們
天知道我神清氣爽睡了一覺,打開后臺發現營養液一下子飚到快九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