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盤接過來,然后把一臉“被拋棄”表情陰沉的兔子塞到她懷里,這個交給我吧,作為交換,它就交給你們了哦。
兔子瘋狂蹬著腿,前爪努力伸直,朝著溫黎的方向撲騰。
你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它尖聲控訴道,你又要拋下我和那些蠢男人在一起你唔唔唔
女仆早已經察覺到這只兔子和普通的兔子不一樣,竟然可以開口說話。她見怪不怪地一只手死死捂住兔子的嘴,輕手輕腳地關上門。
門板將兔子掙扎的聲音掩蓋,像是從水面上傳來。
溫黎哼著不知名的曲調,腳步輕盈地往宴會廳的方向走。
她已經在外面待了二十分鐘,宴會廳里的狀況應該已經平靜下來了。好吃的恐怕也已經上齊了吧她只要一回去就可以享用到各種美食。
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簡直是個天才
然而在溫黎輕快地經過一個緊閉的房門時,房間里突然伸出一只冷白修長的手。一股猛力襲來,那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了進去。
唔
還未逸出口中的驚呼聲被卷入唇舌間,凜冽的雪松氣息鋪天蓋地地涌來,強勢而霸道地霸占了溫黎全部的感官。
滾燙的唇吻住她,力道很重,重到近乎粗暴的程度,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就這樣吞吃入腹。
澤維爾一手攬住溫黎的月要,一手用力按著她的后腦,長腿穿過她的月退抵在墻面上,低頭加深這個吻。
溫黎幾乎感覺有些室息,仿佛全身每個細胞的氧氣都在這個兇狠的吻中被汲取殆盡。
她有點頭暈目眩地用力捶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肩膀,然而吻住她的力道卻不僅沒有松開,反而變本加厲。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溫黎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整個人都只能軟軟靠在澤維爾身上,他才像是終于心滿意足,饜足地松開她。
澤維爾金發少女臉頰染上潮紅,眼尾染著欲墜不墜的生理性的淚水。
她抬手就朝著澤維爾心口再次捶了一下,但由于渾身發軟,力道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在心跳中更顯得暖昧。
你
瘋了隔壁就是宴會廳,他們都坐在里面。
少女輕飄飄的拳頭毫無攻擊力,被澤維爾輕而易舉地攏在掌心。他懶洋洋勾唇笑了下,像是饜足“那又怎么樣我一早就跟他們說了,是來找你的。”
這不是找到了
溫黎一時間竟然有點無言以對。還真是別出心裁的“找人”方式。
她低下頭重新理了理裙擺。在剛才一陣激烈的掙扎間,她的領口已經略微有點凌亂了。
被她掛在腰間的水晶卻在這一刻突然閃爍起來。
溫黎一怔。
原來澤維爾沒說謊,或許他們真的都在找她就連珀金都打了電話來。
溫黎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拿閃爍著熒光的水晶。然而還沒等她的指尖觸碰到冰冷的水晶表面,她的手腕便傳來一股猛力。
澤維爾按著她的手腕壓在她發頂的墻面上。他稍俯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澤維爾的眸光漸冷,黑眸微瞇又是珀金
溫黎沒瞞著他,橫豎現在說謊已經沒有什么意義“是的。”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落在她耳畔,溫黎感覺腕間的力道更重了點。不準理會他。
可是溫黎還有點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