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帶著懇切的慚愧與自責“鄙人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竟錯怪了閣下一番美意,真是罪莫大焉,后悔不及。還請閣下原諒鄙人昏昧之過。”
李魚道“堡主小心謹慎,也不能說錯。畢竟鄙人名不見經傳,難免惹人懷疑。”
其實李魚這番話實話實說,并非故意刻薄。
但落在諸葛玄策耳中,滋味實在不好受。他一邊鞠躬不起,一邊揮袖示意諸葛蘭代為緩頰。
諸葛蘭微笑道“我的爹爹啊,你又想多了。他沒有因為冤屈而揚長而去,足見他宰相肚里能撐船,早就原諒你冒失之罪。
也多虧他胸懷廣大,換做心胸狹窄之輩,說不定恩人已成仇人了。
其實我剛剛在簾子后面聽到他說話,便知他內心坦蕩,俯仰無愧,早已斷定他并非奸細。
諸葛青叔叔說得不錯,似這等古道熱腸,可謂是千載難逢。”
李魚暗忖道“這諸葛蘭不斷拿好話抬舉我,無非是想讓我繼續留在白鷺堡。
其實我根本沒有離去之意。既決定幫助白鷺堡,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卻聽諸葛蘭道“想來伐罪盟也早已料到十大門派不會相助白鷺堡,所以任由諸葛青叔叔等人前往墨宗,一路不加阻攔。
直到眾人回返之時,伐罪盟才動手截殺,殺雞儆猴,想讓白等數日、期望落空的白鷺堡更加恐慌。”
李魚不由問道“聽姑娘言下之意,莫非早就料到二管家此行無果嗎”
諸葛蘭侃侃而談“十大門派貌合神離,立場也是多樣。之所以眾門派一致同意不增援白鷺堡,乃是因為白鷺堡的尷尬身份。
目前白鷺堡依然是圣儒門的附庸,照理圣儒門應當出手相助。但圣儒門自顧不暇,已將白鷺堡當成棄子,根本不加理會。
而其余諸派,有不想得罪伐罪盟的,有樂見白鷺堡覆滅以削弱圣儒門的。
自然,也有愿意出手幫助白鷺堡的。只是他們縱然有心,卻終究難過圣儒門這一關。
既然圣儒門都不吭聲,他們若是介入白鷺堡與伐罪盟之爭,豈非越俎代庖,明目張膽與圣儒門作對”
聽到此言,李魚忽然明白“這世上并非皆是冷漠之徒,正派也并非全然無情。
只不過形格勢禁,無法隨心所欲。十大門派享有著秩序的利益,便無法脫離秩序的制約。
這般說起來,像我如今閑云野鶴之身,才真正是自由自在,可以順著心意去做事,不必受到門派規矩的限制。”
他心念一動,又生出了疑惑,順勢問道“既然白鷺堡早知道圣儒門會置身事外,為何白鷺堡不肯脫離圣儒門,反而要吃力不討好維系著這層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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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能這么堅持因為這是一本我認真在寫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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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換真心,我想要繼續寫下去這個故事,也希望大家能夠訂閱。現在這本書簽約了,希望大家能夠打賞一下,讓我看看有幾個真心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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