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講物極必反,高中有段時間明理很不想像以前一樣再時時刻刻都和幸村精市待在一起。
因為一些不好說也不能說的原因,就算是朋友問起來也講不清楚。
當然了,即使是雙胞胎有心躲一個人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不早起不看某人放學訓練中午也不一起吃飯,那么事情就簡單很多,在被躲方默認的情況下簡單很多。
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很久,等她因為體育課失誤進了保健室,就等到了意料之中的某人。
在確定她只是稍微崴到并沒有其他事后幸村精市總算松了口氣。
“如果更嚴重我就在醫院給你發消息了。”明理覺得他過度的擔心有點多慮。
“真不是什么愉快的假設,姐姐。”
他幫她理了理頭發,明理有點不適應這樣的親密動作,忍住想躲開的沖動,幸村精市動作一頓但沒有說什么。
“姐姐吃飯了嗎”他看了一眼表,時間已經過了一點,不過今天周五下午并沒有課。
“吃過了,吃完發現腫起來才來的,剛摔的時候還沒感覺。”他拉開了一些距離明理才覺得好一點。
所以說是物極必反,親密的事做的太過現在連最基本的接觸都找不到從前的感覺。
“上午開了運動會嗎,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這么嚴重”
他們兩個被那邊的動靜吸引,老師正在給一個腿動不了的男生做診斷。
幸村精市挑眉看她,顯然注意到了老師所說的嚴重二字。
明理心虛狡辯,“不包括我。”
“這種情況得送去醫院了”
然后那邊呼呼啦啦一堆人就都幫老師帶著那個男生出去,一時間保健室只剩下他們兩個。
明理坐在床上略略有些不自在,但是也只有一點,就算再不習慣接觸這些天沒怎么在一起也是想他的。
但是想起來那天兩個人做的事情還是無法調整好心態,與其說是想回避他何嘗不是想有一點自己的空間去調節突然改變的現狀。
那些明面上是不可以的,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無法挽回的,驚喜和惶恐并存的,就像顏色艷麗又沉郁油畫中的半腐蜜桃,帶著禁忌又錯誤的吸引。
最重要的是,那天之后總覺得幸村精市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了,就很
幸村精市本想說什么,突然發現她的衣領下方胸口處有一片綠色的東西,在白襯衫上十分明顯只不過剛才被領帶遮擋住。
以為是什么碎屑剛伸出手,明理卻被嚇了一大跳,她瞬間抱胸向后躲開,驚慌的肉眼可見,眼神里明晃晃的表達出一個意思怎么可以在這種地方
幸村精市
他無奈到近乎失笑,干脆坐到她旁邊拉進距離讓她無處可躲,然后在她快要被嚇的跳起來時迅速的摸到衣領下方,那片綠色有些硬卻碰不掉。
明理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圖,跟著看過去松了口氣,“應該是上午美術課濺上去的油彩。”
他點點頭便收回手,但是現在需要面對的另有問題,他目光認真的看向明理,有些不解的問道“姐姐,那種事我們不是只做過一次嗎,你為什么表現的好像我總是強迫你一樣”
明理你為什么可以這么直接
“因為太疼了嗎”他目光坦然,忽略了明理越來越羞憤的樣子,自顧自的繼續說,“我當時有問姐姐疼不疼的,姐姐應該和我講清楚。”
“不是你別說了”明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一邊警惕的看向門口,生怕有什么人突然回來。
“不是嗎,那是不舒服嗎”他微微皺眉故作苦惱,“抱歉姐姐,我也沒有什么經驗,但是我們可以多練習幾次,我學東西很快的。”
明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理拿他沒辦法,反正兩個人的臉皮好像都長到一個人身上了,便只能佯裝生氣轉過頭不理他。
幸村精市笑了一下,拉住她的手,“姐姐,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嗎,我想知道你的感受,你只躲著我又不能解決問題,而且這么多天,我好想你的。”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有些低,聽起來有點可憐的意味,明理沒忍住看他一眼,卻被把握住機會,他猝不及防迅速向前,將她想說的話吞入口中。
“唔”明理要被他的膽大妄為驚呆了,直接伸手向后推他,用力推了兩下他才稍稍拉開距離,“你瘋了這是保健室”
“反正也沒人”
他邊說邊又湊上來,明理迅速躲開,“還有監控,唔”
“誰會看這里的監控”
剩下的話語都被淹沒在唇齒間。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分開,明理已經氣都喘不勻。
“姐姐,今天晚上去我房間好嗎”他抱住她輕輕蹭蹭臉頰。
明理
她再次伸手把他推開,“不好”
“看恐怖片也不好嗎”他看起來有些落寞。
明理猶豫了一下以為自己誤解他了,但是思索兩秒還是斬釘截鐵,“不看”
“好,那我們只做不看。”他點點頭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