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剩他們兩個的時候,午飯就變成了需要費點腦細胞的事。
“要不然咱們兩個一起做”明理突然提議。
顯然,這是一個相當錯誤的決定,她高估了自己磨練很多年也長進不多的廚藝,也低估了某人對廚房的破壞力。
“為什么雞蛋液會飛到冰箱上”明理看到廚房的狼藉深覺離譜。
“其實這個問題我想了很多年,”幸村精市抬手擦掉同樣濺到臉上的一部分,“要不然我們去外面吃吧姐姐。”
明理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只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對廚房進行清理。
她正拿著抹布擦桌臺,轉頭看到剛擦完冰箱的某個人盯著她的臉一直看。
“有什么不對嗎”明理看了一眼手里的抹布,沒錯吧,是擦桌臺的吧
他沒說什么只是忽然湊近然后親上她的唇角,甚至舔了一下。
明理
不過只有一下,等他拉開距離明理發現他的嘴唇上有些紅色的印跡,于是條件反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是番茄醬姐姐,”他打量了一下又重新湊過去,“但是還有點。”
這次明理就躲開了,“我自己擦就”
還沒講完卻被突然抱起來放到桌臺上,等他再親上來就不止是唇角了。
過了沒一會兒明理沒忍住笑著推推他,“好癢。”
“哪里癢”他溫聲問道。
“這里。”明理拍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他稍微使力的時候總感覺癢癢的。
然后他就向上移了些,明理覺得更不對勁了,“往下一點。”
過了一會,“太靠下了”
幸村精市輕笑,“姐姐,你的要求好刁鉆啊。”
雖然這樣說但還是依言改為扶住她的后腦重新親回去。
他們正親的投入,突然聽到客廳有聲音,明理嚇得直接推開他跳下桌臺,動作太快還不小心碰掉了一個碗。
碗摔碎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下顯得越發突兀,突然回來的媽媽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也對眼前的場景感到難以理解,“你們兩個怎么把廚房搞成這個樣子了”
雖然沒太生氣,但是面對這幅仿佛有人拆家的狼藉是有些無語的,“不會做飯怎么沒有出去吃,你們兩個弄的就罰你們打掃干凈。”
“都是我弄的媽媽。”幸村精市拉住明理的手捏了捏,發現一片冰涼。
“那就你自己打掃。”她回來取東西,上樓拿完便又走了。
等關門的聲音響起,幸村精市轉身看向明理,“姐姐”
明理略微回神,扯起一個微笑,“我們快點打掃干凈吧。”
客廳和廚房是完全一體沒有間隔的,明理又看了一眼他們剛才的位置,因為太靠里是一個半死角。
只差一點。
后來兩個人就有些沉默了,明理更是肉眼可見的心不在焉。
等打掃完明理對他說:“我先回房間了。”
但是只走了一步就被拉住,他眼神里有些說不明的情緒,頓了幾秒才說道:“對不起,姐姐。”
“為什么要道歉”明理是真的有些疑惑。
他沒有講話,只是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也不松手。
明理覺得他在小心翼翼的期待什么,瞬間有些明白他的意思。
“我只是被嚇了一跳,”她回握他,“現在想回房間換一身衣服。”
她示意幸村精市看看她的上衣,白色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調味料。
這次他就松手了,但是明理沒有松。
“'又不是你一個人決定的,從頭到尾也沒有存在什么強迫關系,”明理看著他的眼睛,“我只是被嚇到了。”
只是被嚇到了,又沒有說要結束什么后悔什么,有認真思考過的事情又不會輕易改變。
這種時候他更喜歡用一些行動來代替語言,比如親吻,比如更深一步。
等明理被攔腰抱起來走向臥室的時候才發現事情走向又不對了。
“等等”明理拉住他的衣領,“今天不行。”
“姐姐”他帶上一點委屈的聲音,湊過去想親她。
“這樣叫也沒用,因為我生理期了。”明理無辜的眨眨眼。
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