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是什么惡習”
池川奈皺著眉頭,伸手用力抵住對方捏著自己后頸那只手的手腕,往前面躲了一下,把自己脖子從禁錮中擺脫出來,“總喜歡捏人脖子。”
前兩天他在車上因為伏特加的漂移技術差點砸到窗戶,也是被揪著后頸揪回來的。
被拽下按在脖頸上的手,琴酒也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他目光沉沉地盯著池川奈,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你想起來多少”
“想起來什么不就一個酒名而已。”被問到的人按了按額頭,“只是從情報人員傳來的消息那里知道了名字,至于代號,看你現在這個態度,我倒是知道是什么了。”
沒什么毛病,論壇四舍五入也是情報人員。
琴酒咬文嚼字地品著這個回答,精準找到了一個池川奈根本沒想到的點,“你找情報人員調查了之前不是說沒必要在不重要的事情上面浪費時間”
“至少得知道他的名字吧我之前倒覺得代號是沒必要浪費時間了解的那部分,沒有詢問。結果現在不就把你惹火了嗎”
池川奈將這個問題頂了回去,“拋開代號,這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酒名而已,我想今晚在酒莊好好品一品這杯酒,又不代表我對這個酒曾經指代的家伙念念不忘。”
“倒是你在這件我的事情上,你是不是過于掛心了我倒是很好奇你這么關注這件事的理唔”
“伶牙俐齒。”
琴酒冷笑了一聲,原本捏在后頸上的手改為半捧住面前那人側臉。
他的拇指在下唇上蹭過后,直接抵在了隨著說話若隱若現的虎牙牙尖上,堵住了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
池川奈立刻報復性地在他指腹上咬了一口,沒留力氣,在咬下的那刻馬上嘗到了血腥味,“松手”
感覺到摸在他虎牙牙尖上的手指退去后,他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你喜歡動手動腳的毛病也該改一改,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手指卸了。”
琴酒沒理會這句威脅,在堵住了對方接下來的話后,他本該直接撤手,但就在要收回手時,他嗅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巧克力香,突然改變了動作。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將拇指指腹被咬破后淌出的血珠盡數抹在了對方的下唇上。
“”
池川奈略微瞪圓眼睛,原本要說的一堆夾槍帶炮的諷刺都被這個動作堵在了喉嚨里。
比起剛才充滿攻擊性的其他動作,這個行為在某個方面的暗示性實在太強了。
但他還沒來得及去看對方的表情,琴酒就收回手,接連那點其他意思都隨之撤的無影無蹤。
下一刻,聽著琴酒話語里的內容,他也再沒有心思去管剛才那個過線的動作。
“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沒有想起來,對那只老鼠又是什么態度。我大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
銀色長發的男人放下手,一動不動地盯著面前那人異色的眼睛,“兩個月赤井秀一就已經被殺了。”
“什么”池川奈下意識否定,“怎么可能。”
真要死了,論壇上對赤井秀一不可能是這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