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黑皮的男人沒有應聲。
這句話倒是真的,不過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只是個人愛好嗎我還以為里面有什么有意思的秘密。”
“不,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鐲子。這個話題本來應該在這里結束,不過”貝爾摩德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后,伸手按住了桌面上不久前波本剛遞來的u盤,“看在你這份情報確實昂貴的份上。”
安室透收斂住表情,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這是一件禮物,再普通不過的東西都能因為這兩個字有新的價值,更何況那是”金色卷發的女人站起來,動作間身上那件禮服在燈光下反出一道流水一樣的光芒。
在經過安室透的座位時,貝爾摩德停下腳步,俯身湊到他耳邊,悄聲吐出下一句話來。
再次回想起那句話,安室透的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從四年前接觸哥倫白時起,他就一直在調查對方的資料,可惜知道的少之又少。
這個人有些古怪,無論是據說后天形成,有很多種不同版本緣由的異色眼睛,腳腕上叮當作響,從未摘下過的銀鐲子,還是平時接觸時那些有些莫名的舉動,這些種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東西組合起來,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不是貝爾摩爾
奉行的那種神秘主義,而是你明明知道他不對勁,在隱藏著什么,又遍尋無果的感覺,勾得人忍不住想去探尋。
偏偏好不容易探尋到一點什么,就又會被這點線索帶連新的疑問,永遠沒有盡頭,勾得人心里貓抓一樣癢。
不管是作為調查真相的警察,好奇心旺盛的偵探,還是追求刺激的組織成員,無論他的哪一個身份對這種神秘感大概都不會有什么抵抗力。
看著寬大的訓練室,安室透瞇起眼睛,忽然發現這是一個機會。
從哥倫白離開日本后,他對對方的情報收集就立刻斷掉了,兩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情,無論是性格還是身體情況都會有改變。
雖然聽起來奇怪,但是了解一個人,就要從了解身體開始。他也很好奇這兩年,哥倫白到底靠自己的努力恢復了多少體能。
還有他到底忘記了多少東西。
“在訓練嗎我倒是也好久沒活動過了。”見對方前往浴室的腳步沒有停下半點,安室透笑道,“我記得四年前剛見面的時候我們還打過一架”
原本正往浴室走的池川奈停下腳步。
看來這段記憶他還有印象。
金發黑皮的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當時好像毫無還手之力。”
黑發的男人轉頭看他,目光危險,“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