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伸手撈過旁邊的頸環,重新扣在了自己脖子上,將腺體擋了個嚴嚴實實。
只是那一片敏感度提高了而已,哪里有論壇說的那么夸張。
他咬著牙,在心里惡狠狠地把這些話都屏蔽掉。不過他們某種意義上也直接猜到真相了,不是什么實驗室的產物,只是abo而已。
自己在論壇眼中難道是那種會被隨時拉去實驗室改造的家伙嗎
原本被落在耳根位置的舔舐弄得滾燙的耳垂又像被點燃一樣,更加滾燙起來,黑發男人面上不顯,只是迅速退出這個帖子切到了交流版塊還在熱榜上的那一個。
在亂七八糟的y鬧鬧哄哄了一頁后,隨著一個回帖的出現,之后所有的回帖都整齊劃一起來。
我也不求什么不ooxx就出不去的房間了,你們兩個給對方說點真話吧我要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別裝睡別假裝沒聽見別專門挑對方不可能聽清的時機說,阿卡伊你把當時在快艇上說的話再給他說一遍啊我就不信被關在房間里面對面說了,還能再裝聽不見
什么突然萎了,我投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一票
就決定是你了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池川奈放下手機,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根尚留著牙印的位置,又用頭發將其勉強擋了起來。
想起剛才赤井秀一說的那個承諾,他垂下眼睛,想這應該是一句真話。
但是在自己失憶之前,赤井秀一還是萊伊,尚未叛逃的時候,一個fbi臥底能對組織成員許下什么承諾。
他皺著眉頭揉了揉額角,沉默之間,外面的人已經一點點搬運起里面雜七雜八的東西,終于從亂成一鍋粥的貯藏室里開辟出一條通道來。
因為整個別墅都失去了電源,所以內部仍然昏暗,只有手電筒的光在搖晃著。
走在最前面的毛利小五郎用手電筒往桌子底下晃了一下,又很快移開,連這個神經大條的名偵探都感覺畫面不太對勁,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道,“你們等一下,最后一個架子移開就能出來了真是,這里的架子怎么會突然塌成這樣。”
他抱怨的聲音隨著走動聲漸漸遠去,重新回到貯藏室的江戶川柯南見兩人現在雖然還是那個姿勢,但是至少沒什么出格的行為后終于松了口氣。
幸好自己趕上了,沒讓蘭去叫重新回到案發現場調查的安室先生。
他在心里深深嘆了口氣,上前幫忙一起把最后一個架子移開了,隨后男孩將手電筒放下,沖著里面維持了一個姿勢太久,恐怕一下站起來會有些費勁的兩人伸手,想先把人拉出來分開。
總之不能讓安室先生看見這個場面
“安田哥哥”聽著后面傳來的腳步聲,江戶川柯南邊伸手去扶池川奈邊
喊道,“來幫我搭一把手”
他話音未落,后面那人就伸手搶先一步拽住了里面那人的手腕,將人從沖矢昴身上拎了起來。
江戶川柯南看著那節肌肉線條流暢,膚色不對勁的手臂,卡帶一樣緩緩轉頭看去。
身后根本不是什么跟著他們來幫忙的安田智,而是原本應該在案發現場調查的安室透,男人站在昏暗當中,為數不多的光線都被劉海擋住,沒有照進眼睛里,顯得面色格外陰沉。
他從后面把池川奈從桌子下面拽出來,然后瞇起眼睛,紫灰色的眼睛在閃過一道冷光后,忽然伸手理開了對方耳側的黑發。
耳根位置赫然是一個新鮮出爐的咬痕。
“如果我沒記錯。”一片寂靜的貯藏室內,安室透將指腹按在咬痕上,聲音里是藏都藏不住的怒火,稱得上咬牙切齒,“你現在應該是我的男朋友”
“那么請問,你現在在和別、的、男、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