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沖矢昴從桌子下方出來,彈掉了身上的灰,“而且,你們之間看上去可不像是有什么關系。”
他并沒有戴眼鏡,也沒再保持平日里瞇瞇眼的樣子,那雙鋒利的墨綠色眼睛就這樣暴露在昏暗的光線下,寸步不讓地看著對方。
這句話里透露的信息讓安室透面色徹底沉下去。
哥倫白知道沖矢昴的身份了,或者說他們在剛才被關在一起的時間里已經聊過什么。
該死的fbi,擅自行動暴露身份,他的這個決定可是會影響公安的某些計劃,明明是來日本行動卻根本不和公安互通情報,自作主張地在他的日本行動。
兩人對峙間,池川奈黑著臉打開黑皮那人按在自己耳后咬痕上牙印的手,在他們下一次開口前打斷了接下來的話,“你們兩個最好都閉上嘴。”
金發的公安黑著臉,想起剛才的情況。
幾十分鐘之前,案發現場。
在和其他人一起收集齊差不多數量的柴火之后,安室透很快返回案發現場,因為他偵探和毛利小五郎弟子的身份,毛利蘭并沒有阻攔他進入現場調查的行為。
除了調查安田一郎死亡的真相之外,他還需要找到這位企業家口中的那個u盤,也就是記錄了組織信息,以此來威脅組織爭取到更多寬限時間的那個u盤。
但是無論是防止公司資料的密碼箱,還是抽屜或是口袋,都找不到那個東西。按理來說這種東西安田一郎就算想藏起來,也不會讓它離自己太遠,因為這對于他來說可以說是保命符。
正準備再去另一個地方搜查一番,安室透就感覺到手機震動了幾下,是不在聯系人列表里,但是卻格外熟悉的號碼。
接通電話,男人壓低聲音,“在這里打電話”
“我調查過了,四周環境安全,沒有監聽之類的東西,哥倫白進入貯藏室后也一直沒上來。”那一邊,諸伏景光停頓片刻后借著道,“我在書房找到了一些東西。”
“什么東西”見對方這樣說,金發的公安迅速調查了一番周圍,確認環境安全后壓低聲音,用微不可聞的音量問道。
“安田一郎的遺書,上面說他因為欠債,沒有辦法再面對自己的公司和員工,只能選擇自我了斷。”翻看著手里那幾張薄薄的紙,男人皺著眉頭繼續道,“還有書柜后面,藏著沒有制作完成的炸彈。”
“自殺不可能。”安室透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他的樣子不像是準備自殺,而且之前不是調查過,他已經用另一個假身份買了船票準備去國外逃避組織的追查嗎”
“嗯,所以我猜他是想假死脫身,那些借債就是為了假死之后的生活籌集的資金。”諸伏景光瞇起眼睛,
走到最旁邊的書柜處,從里面翻出來了一個沉重的行李箱,里面全是比紙幣更節省空間的金條,一摞一摞丟在一起,讓整個行李箱變得格外沉重。
“利用公司到處借貸換成這種保值的金條滿足之后生活需要,然后假死脫身”再把巨額的債務推給自己的妻兒,自己跑去國外用借來的錢逍遙。
安室透眉頭一跳,“這可真是”
由著安田一郎這個舉動,他忽然想起來另一個事情,“關于u盤這一點我有個推測,他”
話音未落,案發現場的門被人匆匆敲開,安室透放下手機看向那邊,只見緒芽小姐急匆匆上來,跑得滿頭大汗,“安室先生,我剛才聽小蘭小姐說、說貯藏室里面的架子都塌了,把池川先生和沖矢先生一起壓在”
男人皺起眉頭,尚未等對方說完話,就掛斷電話匆匆往樓下走去。
只是沒想到,來了能撞上這幅場面。
安室透嘁了一聲,惡狠狠地和對面那個fbi錯開視線。
三人之間,還沒有他們幾人大腿高,只能低著頭縮小自己存在感的江戶川柯南
你們要吵要打先把我放出去在打先讓我出去啊完全不想看后面的畫面好嗎
還是江戶川柯南heo沒有人在意這里的未成年人嗎
啊啊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么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