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在夢里醒來的咒靈卻沒有繼續動手。這讓白倉望不禁把它跟之前遇到的咒靈做對比,上次遇見這樣的咒靈還是裂口女那一次,它和眼前的咒靈是相似的高等級的咒靈,但與裂口女不同,眼前的男人能夠保有自己的意識,像羂索那樣能以自我的人格與他人溝通,不像是那些只剩下怨念的咒靈。
這位男性的咒靈也是被污染的咒靈,被霧氣侵蝕時,卻是和失去理智的裂口女不一樣的表現。難道是因為男人作為咒靈的等級,比起裂口女還要高嗎
白倉望將法杖杖尖對準咒靈,魔力在圣典上匯聚,下一個技能已經蓄力,隨時可以釋放。
在剛才的那次交鋒后,男人似乎對他有耐心了一些。見白倉望久久沒有動靜,那藏在黑霧中的視線緊緊鎖定著空中的白倉望。
“喂,小鬼,你不是看到這些臟東西就要處理嗎擅自闖進來打擾了別人的好夢,不就是為了處理這些東西來的快點,本大爺看這玩意兒不爽很久了。”男人語調拉長,有些慵懶,“還不動手難道是說你已經脆弱到只能虛張聲勢”
即使無法看見,也能感受到那像是隨時等待著給獵物一擊致命的捕獵者的眼神。
從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咒靈就已經發現他身體的問題了嗎白倉望想起了當初在八原見到狐貍大妖怪斑時,也是一樣的場景。在這些非人類的眼中,他看起來就是這樣脆弱的嗎
污染確實是要及時處理的,但現在,談話的節奏并不在男性咒靈的手上。
“我的身體如何是我自己的事情。”白倉望說著,醞釀在法杖上的魔力光芒更盛,“在此之前”
白倉望把男人醒來見到他之后,所說的幾句話在心里復述著。
“看來你知道一些我的事情。”白倉望冷靜地說著,“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聽到他這樣說,被霧氣包裹了全身的男人卻笑得更開心了。
他一邊笑一邊說著“你腦子壞了”
他的笑聲響徹這片空間,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好笑的事情逗笑。他的手在胸口的衣襟掏了掏,再次拿出來時,有什么深色的細長的東西,被他捏在指尖朝著白倉望晃了晃。
“把我的手指隨身攜帶的,不就是你嗎,白倉望”
白倉望醒了。
夢中的咒靈已經隨著夢境散去消失,驅散的污染卻沒有影響到咒靈意識體的存在,白倉望控制了輸出的魔力值,為了從夢中醒來后,驗證一個猜測。
他坐在床上,默默打開游戲背包,里面的某個道具刺眼無比。
那是他曾經在外場村完成護送任務后得到的隱藏獎勵宿儺的手指道具已激活。
十分顯眼地,道具多了一個狀態已激活。
白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