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世界和異能側的分割并非那樣清晰,不法分子們也不會規規矩矩遵守日本官方和咒術界高層定下的規則。
如果當真如此,他們在
此地的奇遇無疑會成為在組織更進一步的踏腳石
當然,處理不當的話,會變成催命符也說不定。
另一邊,非常自覺不去給大佬們添亂的兩只菜鳥面面相覷。
伏黑惠緩緩眨眼,搞不懂這個奇怪瞇瞇眼的問題和眼前的情況有什么關系。
而且這個問句也太像搭訕了吧
十年前
十年前的惠才多大他對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早已沒有印象,就連五條老師說的那個“束縛”是什么時候出現的,伏黑惠也全無頭緒。
但是伏黑甚爾就是在他三四歲時入贅伏黑家,也是從那時起,他和津美紀成為了姐弟。
黑發少年多少還記得剛出生時依偎在母親懷抱里的溫暖觸感,從家里一堆泛黃的診療記錄來看,他的母親在生下自己后身體日漸虛弱,沒多久就去世了。
或許他那個不靠譜的爹曾經是愛過她的但這點溫情在母親去世后就再度被封存起來。
同樣是十年前,五條老師口中那個咒術界的“天與暴君”重現于世。
至于在那之后,那家伙為什么會和津美紀的母親組成一個家庭,又在結婚后毫不留戀地抽身而去。
是啊為什么呢
那樣的日子已經過了三四年,就連自己小嬰兒時期那段最難捱的日子都已經過去,總不至于直到三四歲小孩有一點自理能力的時候,那家伙才終于發現他是個累贅吧
是什么促成了伏黑甚爾十年前的轉變哈哈,總不可能是因為他吧
如果真如五條老師所說,伏黑惠本就在幼年覺醒了術式,只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束縛”將一切封存起來。
那么,這個“束縛”的生效時間,應該就藏在那段他已經遺失的記憶里。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十年前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叫禪院惠。”
正在戰斗中的灰原雄聽到這個震撼的名字,腳底差點一滑。
七海已經離開咒術界多年,可能已經記不太清,高層和五條前輩撕得最兇的那幫人里面就有禪院家的老頭子們。
加茂憲紀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禪院甚爾二婚才入贅伏黑家,在禪院那個天與咒縛入贅之前,伏黑惠的名字不就是這個嗎
枉他后來去禪院家探尋過很多次“禪院惠”的存在,卻一直沒有找到。
在聽到這個姓氏的時候,伏黑惠的態度愈發尖銳冷淡,對這個姓氏異常抵觸。
“我覺得你是認錯人了。”黑發少年相當冷淡地回應。
在今天之前,他甚至沒想起自己還有一段姓“禪院”的日子,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對那個家族的排斥。
剛剛才跟自己母親溝通過的加茂憲紀有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