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向罪魁禍首的五條悟今天并不在現場,這次的真罪魁禍首是某位白發太刀。
實際上,不管是伏黑惠和鶴丸國永付錢都差別不大,因為本丸用于和日元兌換的小判終究要記在審神者賬上。
堵住入口處的幾人為伏黑惠動作中的熟練目瞪口呆,真田弦一郎剛要搭話,一秒t到五條國永眼神的仁王雅治便輕笑著按住自家副部長的肩,代為回答。
“伏黑學弟,其實我們網球部也不是那么摳門的社團啦ua”
海膽頭少年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視線在鶴丸國永的背影和仁王學長略帶深意的笑容之間來回搖擺,總覺得有種不妙的預感。
伏黑惠總覺得,自己對所有的白毛似乎都有那么一點點應激反應。
克制住自己笑意的仁王雅治面不改色地繼續忽悠:“你看虎杖同學,這個月以來損壞了兩枚射燈、八次球場、十五片圍網、二十幾顆網球網球部也沒讓他賠償一分錢”
第一次聽到虎杖悠仁輝煌戰績的伏黑惠又默默后退一步,靜靜等待下文。
但他已經隱約猜到這些人接下來想要說什么
“只要成為網球部部員,這些就都是日常訓練的合理損耗啦完全不用部員自己掏錢哦”
沉默,是今晚的彩虹橋。
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湊過來的柳生比呂士充分發揮了雙打拍檔的默契。
他毫不猶豫地拆臺:“其實你們只是跟監督一起做局想讓伏黑伏黑學弟入社吧”
柳生險些嘴瓢,喊出社交平臺上另一個更響亮的名字。他本是高爾夫社出身,某種程度上有著和黑發少年相似的經歷。
事實上,就連柳生比呂士自己也不知道,昨天他在學校門口看到的那道丑陋的幻影究竟是什么東西、那個奇怪的男人為什么會出現在校門口、自己又是怎么昏迷過去的。
那些都不是重點。
柳生比呂士盯在那兩只似乎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的黑白牧羊犬身上,驚疑不定地開始懷疑是否幻覺也能傳染。
見有人盯著自己,更加活潑的小白放下正在推的網球,樂顛顛地跑到紫發少年腳下擺尾巴。
柳生比呂士瞬間僵住了。
被自家式神背刺失去了唯一一個能幫他聲討仁王雅治的伏黑惠簡直腹背受敵。
海膽頭少年仔細盤算了一下目前的賬戶余額,發現四十萬日元自己完全負擔得起,頂多再接兩次私活就可以輕松ver。
鶴丸國永卻搭上他的肩,繼續循循善誘:“還有還有,惠,這次是我贏了哦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當年在本丸進行的每一場手合,除了矯正審神者混淆的劍道與劍術認知這種初始意圖之外,還有相當重要的一個目的矯正審神者的挑食惡習。
包括但不限于輸一次劍道就要吃一個超大超沒味道的飯團a甜到粘牙的麥芽糖a辣到讓人噴火的紅辣椒料理。
三歲的小團子就算長出一身海膽刺也沒可能贏年齡三位數打底的心臟刀子精們。
伏黑惠警惕地瞇起眼睛:“等等五條監督,我們開始打球前并沒有許諾過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