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國永大驚失色:“咦咦咦這難道不是從小時候開始執行的定例嗎”
被迫回憶起自己幼年黑歷史的伏黑惠突然沉默了。
白發太刀繼續道:“你想啊,惠,要論劍道,你能贏過我嗎”
“不能。”對于這一點,伏黑惠沒有絲毫猶豫。
白發青年輕輕拍了下少年后腦勺上支棱起來的海膽刺:“要說遲早會的啦”
伏黑惠悶聲道:“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
真田弦一郎微微擰眉,他的視線掃過依舊自然而然用持刀方式握著球拍的白發青年,這個人和惠認識的時間恐怕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早。
“所以說,我可是已經屏蔽掉對惠不利的選項了哦在此基礎上,我們剛才可是在打惠比我更熟練的網球,就這樣我都贏了誒”
海膽頭少年的腳步突然頓住了,他看起來有些茫然:“贏了輸了我們剛才不是在練習嗎”
還是不記分的那種。
“那怎么可能呢,”鶴丸國永相當理直氣壯,“我這兩天好歹也是認真研究過網球規則的畢竟是跟咩咕咪一起對練,當然要認認真真地好好打球啦”
反倒一耙的白發青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上去委屈極了:“什么什么難道惠剛才沒有和我認真打嗎”
鬼鬼祟祟湊過來的切原赤也并未看到之前的畫面,他小聲說:“那樣的話,伏黑的得分也不至于比剛學習網球幾十分鐘的五條監督少吧”
原本應該是這樣沒錯考慮到鶴丸國永對網球并不熟練,還在試圖用球拍打出劍招,伏黑惠到最后都沒怎么去管那些落進場地沒落進場地的球,只是很有耐心地喂球。
但是,如果硬是要考慮到整場球的話,那當然是
這一刻,幾名純真少年的心聲不約而同地同步了:可你這完全就是在詐騙啊
惠歪頭看了眼看起來真的很像讓自己進網球部的鶴丸國永,似乎在確認對方的意愿。
其實,他本人原本對于運動社團的那一點排斥,在看到比自己更加不正常并沒有的虎杖和鶴丸國永時就已經漸漸消散了。
而且,如果這是鶴先生的意愿、網球部也有暫且需要和自己綁定的虎杖的話
白發青年還在嘟囔著:“教師這個崗位可是鶴抽簽抽來的絕佳觀賞席啦”
“那就拿來吧。”
“誒誒誒”
伏黑哥臭著臉,有一點點不耐煩地再次重復:“入社申請書。”
成、成功了
網球部眾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伏黑惠被五條監督忽悠進網球部,心中對“伏黑哥”身上的標簽一變再變,最終凝固成一幅吶喊。
在海膽頭少年幽幽的目光中,鶴丸沖進社團活動室,取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社團申請書,啪的一聲拍在球場邊的長椅上。
白發青年歡呼一聲:“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