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界的變故不足為非術師們知曉,在幾名等待著伏黑惠的人眼中,海膽頭少年只是和路邊等待自己的職業女性淺淺交談了幾句,就帶著渾身低氣壓回到他們這里。
他們是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目標不是和他們順路的米花町二丁目工藤宅,而是位于米花町五丁目的毛利偵探事務所,但和三人前往伏黑宅的路依舊有一段重合。
松田陣平懶洋洋回應著對爆裂物處理班工作流程相當好奇的小偵探,一向擔任社交任務的萩原研二難得短暫掉線,他只是偶爾插上幾句話,視線全程都在玉犬們身上悄悄打轉。
可惡,為什么這兩個小家伙看上去都格外喜歡根本看不見他們的小陣平
面對幼馴染有些哀怨的打量,卷毛青年隔著墨鏡無聲地瞪他一眼,下意識順著萩的視線方向輕輕一擼。
雖然他并未碰到小白,但被虛虛略過的玉犬白卻依舊興奮地蹭了蹭警官先生筆直的褲腿。
伏黑惠走在最后,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拎著打包簡餐的毛利蘭對話。
“毛利桑是要給家人帶飯嗎。”
“嗯,是這樣沒錯最近事務所的委托難得多了一些,爸爸說他要在事務所查查資料”
工藤新一適時露出半月眼喂喂,就毛利大叔那個樣子,與其說是要查資料,還不如說他會去哪里賭馬打小鋼珠什么的吧
日子能過到這種份上,也就只有小蘭能每次被糊弄每次依舊對毛利大叔滿懷信任,換做看其他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性子。
曾經也養著這么一名不靠譜爹的伏黑惠呵呵。
但工藤新一并未在不熟悉的陌生警官面前揭露毛利大叔的秉性,想來蘭心中還有諸多對自家父親的濾鏡。
“毛利小姐家的事務所全稱不會就是毛利偵探事務所吧”
萩原研二眨眨眼,走遍全警視廳的交際能力和絕佳的好記性終于再度上線,他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
“毛利”這個姓氏在日本并不算罕見,但是和“偵探”“米花町”之類的詞匯聯想在一起,很難不讓人聯想到
松田陣平微微挑起眉“你父親以前當過警察嗎”
黑發少女顯然有些吃驚“誒誒是這樣沒錯,但爸爸已經離職很久了”
“哇,難道真的是毛利前輩嗎”獲得三個小孩不約而同的好奇目光后,還想賣關子的萩原研二被拍了下腦袋,才帶了點委屈地繼續說,“據說毛利前輩可是名震一時的神槍手我們那屆警校的教官對他可是稱贊不已呢”
他們這一屆是職業組和準職業組混合,也就是說,曾作為他們學長的毛利小五郎,保底也是準職業組出身。
年紀輕輕就能就職于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這就職履歷幾乎和當初以警校第二名成績畢業的伊達航一樣順風順水。
只有兩面之緣的警官先生們不至于和他們說謊,很難想象毛利大叔那樣的人也曾有這樣輝煌的時刻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興趣就這樣完全被轉移到小青梅的父親身上。
“這樣的話,小伏黑要不要跟我們去射擊俱樂部玩一玩米花町就有一家我和小陣平常去的店哦”
萩原研二雙手搭在海膽頭少年的肩上,強制這小孩加入他們的話題怎么孩子越養還能越不愛說話呢
伏黑惠略有些心動,沒有哪個中二少年會對槍支過敏,就算他是已經威名遠揚的、脫離了非術師范疇的伏黑哥也不例外他身邊可沒哪個咒術師是用手槍的。
陸奧守先生倒是刀槍并用,但他使用的是十九世紀就出現的老款左輪。
網球部并非一天到晚都在訓練,只是半天的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