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真的好多好多人啊,”五虎退抱著自己虎頭形狀的毛氈包,怯生生地看向場外,“好多惠哥的同齡人都在看他們的比賽”
在博多藤四郎未到現世前暫為管家的燭臺切光忠摸了摸下巴:“要不然我們和惠說一下,在后院建一座網球場吧”
在米花町那座本丸分部練習體術和咒術的空閑時刻,伏黑惠同樣不曾怠慢過網球練習,但沒有場地的他只能做一些不用場地的基礎項目訓練。
除此之外,網球場還能讓刀劍男士們多多接觸網球,讓他們更加了解審神者的愛好怎么看,在閑置的后院建一座網球場都是個不錯的主意。
坐在他身邊的大俱利伽羅默默在終端上搜了一下建立一座私人網球場的成本,將終端舉到燭臺切面前。
兩百萬日元。
他們從本丸帶過來的貨幣倒是足夠,但這意味著接下來的資金周轉會吃緊一段時間。
對此,燭臺切光忠搖搖頭,對他們亮出自己前些天的到賬短信。
刀劍男士們齊齊低頭去看,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氣。
和泉守兼定顫顫巍巍伸手:“雖然我們不至于拮據地過日子,但經濟情況也不至于寬裕到這種程度吧”
在審神者留下力量有限的前提下,甲1222號本丸這些年一向開源節流,以剛好完成時政活動的程度為標準。
至于他們賬面上的小判還算寬裕,那是因為大家或多或少地,都有在時政本部打工掙外快。
但刀劍男士們來到現世時間的尚短,大部分刀還沒到拿工資的時間。
燭臺切光忠幽幽道:“這當然不是我們從本丸帶過來兌換的貨幣。”
他一字一句加重語調:“這是我們的審神者大人給我們的生活費啊。”
五百萬日元,對伏黑惠來說也就是網上接兩三個單子的委托金罷了。
一群年齡最低也三百歲起步、個別刃年紀已差不多四位數的刀劍付喪神們突然沉默下來。
不用說他們也知道,幼年還叫做禪院惠的審神者小時候家庭情況并不寬裕,他們姐弟倆又是那種并不樂意接受別人施舍的性格。
如今姐弟兩人能夠隨意支配這筆資金,這大概率意味著,錢都是他們自己掙的。
原本怎么說呢有種被年齡才不過自己零頭的審神者在外當童工賣力、他們還在家里花天酒地的那種微妙感覺。
啊,自己真的、真的被審神者大人養著呢
雖然也有種自己被審神者重視著的幸福感但是果然還是
巴形薙刀眼神一厲:“太松懈了在下實在是太松懈了怎么能讓審神者大人為這些瑣事耗費精力呢”
他的青白色發色無風自動,背后仿佛燃起熊熊火焰:“我已經找到接下來努力的目標了”
因為伏黑惠在總監部操縱著自己揮出的兩刀,還有巴形自己跳出來揮動的那一刀,巴形薙刀在咒術界那幫爛橘子的評估中極有攻擊力,他和鶴丸國永也是最先通過一級術師考核的刀劍男士。
考核這些天才剛剛結束,他門倆都掛在高專名下,術師資格證明都是嶄新的。
一級術師能接到的任務委托金雖然不如特級,但也比在家里等待著審神者的供養要強。
巴形薙刀,崛起了
已經被星探挖掘試探著踏上偶像道路的偶像預備役和泉守兼定和藝人實習助理堀川國廣相互擊掌。
他們堅定地對視一眼,堀川國廣默默握拳:“我和卡內桑也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