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奈川找了一份寵物醫院兼職的大俱利伽羅默默點頭。
擔任先遣隊大家長的燭臺切光忠平日里要看顧本丸,還有一些暗地里的活兒要做,這也是他大致清楚審神者經濟來源的原因,此時此刻的他同樣深思起來。
要來錢快還不違反現世法令的方式啊身為刀劍付喪神,他們必須成為審神者的堅實后盾才行。
被一致按在小學里,被迫和一堆真小孩兒一起上學的五虎退仰著頭,面露期待:“我這里也有零花錢”
明明是立海大和青學的網球比賽主場,卻被在后排觀眾席的刀劍男士們搞出一種戰合會議的嚴肅氣氛。
姍姍來遲的冰帝網球部成員們繞過這幫穿著黑壓壓西裝還洋溢著奇怪戰意的家伙,找了出空曠地帶站定,他們一路上已從旁觀者口中聽到了大致的比賽情況。
已經事先從情報中見到兩位立海大新秀的跡部景吾環著胸,站在高處向下俯視。
在看到那個似曾相識的海膽頭的時候,他鼻尖發出一道輕哼,引得站在他身后的忍足侑士投來視線:“怎么了,小景”
“下面那個立海大的海膽頭,你們應該也見過的兩年前吧。”
同樣回憶起來的芥川慈郎眼神開始發亮:“哦哦哦是不是那個蒙著眼睛應該明明看不到球,卻隨手一揮拍就把俱樂部天花板打出一個洞的羽毛球精”
原本還半夢半醒的少年瞬間清醒,他努力地調動四肢,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兩年前,正是跡部景吾才接受冰帝網球部沒多久的時間,那是他已經開始全日本投資網球俱樂部。
他名下某間連鎖網球俱樂部的分店有段時間的營業額空前高漲,短短幾個月就已經收回前期投入,一度讓才剛剛開始管理自私人投資的跡部景吾覺得,俱樂部管理人報告是不是出現了什么疏漏。
直到當事人親自擦著冷汗跑來跟他敘述實情,跡部家大少爺才得知這并不是疏漏,而是京都五條家家主給那間網球俱樂部的賠償支票。
那個時候,跡部景吾看著那張支票的金額,不禁深深疑惑了:“有這個賠償的金額他為什么不干脆自己建一座網球場自己找人維護啊”
當時忍足侑士就在他身邊,作為醫學世家的忍足家放眼整個日本只能算是家境優渥的中上層階級,但遠沒有跡部景吾和五條悟這種闊綽的手筆。
當時的冰帝天才沒忍住吐槽:“這到底是什么不食人間煙火的發言啊弄壞了什么東西就去賠償才是正常思路吧”
和跡部家鈴木家這種后起的新貴不同,五條禪院加茂家那樣的華族一直固守著京都,向來看不上他們這些“暴發戶”。
跡部景吾會對五條家這位家主印象深刻,還是因為這位家主的畫風不同尋常,連帶著他治下的五條家本家風氣都煥然一新。
在那之后沒多久,雨天揪著冰帝網球部一起去自己名下俱樂部訓練的跡部景吾就見到了俱樂部傳聞中的五條悟本人。
帶著純黑眼罩打網球的白發青年體格高挑修長,盡管如此,只看他身上寬寬松松的深色奇怪制服,完全看不出他竟然能打出那樣驚人的破壞力。
二十分鐘后,就在他們隔壁場地進行接發球訓練的冰帝正選們,眼睜睜目睹了那個男人,是如何輕飄飄地一球就將他們頭頂的天花板打了個洞穿。讓頭頂的淅瀝瀝雨絲透過那個大洞飄進來,正好飄落在他們頭頂。
俱樂部持有者跡部景吾:
受了無妄之災的冰帝眾人:
那個時候,站在青年對面的海膽頭少年帶著點崩潰地控訴道:“五條先生你怎么又”
梳著高馬尾的小姑娘在一旁捂嘴偷笑:“五條先生這家俱樂部都被您翻新好幾遍啦”
當天再度進賬一筆賠償的跡部景吾情緒一度相當復雜。如今,跡部景吾再看到那個無比支棱的發型,再看看面前如同戰場殘骸的網球場,只覺得某種熟悉的記憶又重新涌上心頭。
那個叫伏黑惠的家伙,他挑網球搭子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挑一些破壞力特別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