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膽頭少年擰起眉頭dashdash到底是有一級判定的詛咒,哪怕只是咒胎的狀態,如果就這樣祓除掉,未免也太輕易了heihei
感受到樓頂上那股漸漸消弭的咒力,時刻注視著那里的伊地知潔高終于松了口氣dquo太好了,既然如此,伏黑君他們的任務應該就結束了吧”
饒是非戰斗人士如他,都不禁在心底嘀咕這次的一級祓除似乎也太順利了些,高層當真會把這么簡單的任務交給最強咒術師嗎
如此大材小用的任務,五條先生真的能忍
輔助監督已經走到大樓出口前,準備為兩名首次做任務就大捷的未成年慶祝。
從兩個小孩準備爬到六樓開始就摘了眼罩的五條悟懶洋洋伸手,他的唇角還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白發青年拍了拍手“別急嘛,伊地知。”
這起事件牽扯到公安在追查的其他案件,相關檔案已被提前鎖定封存,然而就連已經封存檔案的公安都沒想到,在距離建筑入口幾十米的地下,作為非術師的他們還漏掉了一層又一層深深埋藏于地底、還施加了種種條件的“帳”。
就在此時,天與咒縛帶來的敏銳感知讓禪院真希眉心狠狠一跳。
源自身體本能的反應快于大腦,她下意識就向風聲襲來的另一側跳去,幾乎同時高呼出聲“惠閃開”
只慢了一拍的黑發少年同樣被迅疾反應過來的小黑小白撲倒。
然而,他沒來得及收起的影子術式卻被裹挾著,連帶著少年一同向看不見的虛空下墜。
禪院真希輕嘖一聲,躍起抱住同樣處于被傳送狀態的小黑。
幾乎在瞬息之間門,這棟樓的地面以上部分就失去了所有咒力反應。
兩個大活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同時消失了。
伊地知
伊地知
頭一回監管兩棵幼苗就弄丟了咒術界未來花朵的伊地知潔高欲哭無淚“五條先生五條先生伏黑同學和禪院同學被詛咒抓走啦這、這可怎么辦呀”
五條悟一臉“果然如此”的了然神情,他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攬過真情實感擔憂著的輔助監督“那我們也該出發了。”
這里顯然不適合孤身一人沒有咒術界人士做外援的弱雞輔助監督獨自待,再說了,接下來的事,還需要輔助監督這
幫后勤人員忙前忙后。
伊地知茫然被拎起后衣領“出發那我們的目的地是”
最強咒術師語氣輕快,完全沒有把未成年們當成誘餌的愧疚感dquo嗨呀嗨呀,惠和真希這不是帶路了嗎”
早在兩人往六樓爬的時候,他就已經扯下眼罩,如今那雙含著笑意的蒼藍色瞳孔正毫無遮擋地往他們腳下那片土地看去。
這棟六層樓高的建筑早在幾年前就被拋棄,至于通往地面以下的通道,則被水泥灌注起來,最多只留了幾條只有蟲蛇能通過的通風口畢竟這里距離新宿最繁華的地段只有幾步之遙,爆破顯然是不那么高明的選擇。
六眼可以清晰追蹤到,伏黑惠和黑白玉犬、大蛇的咒力突兀出現在他們腳底幾十米處的地下。
這個深度,顯然不是什么地下商業街、地下室能夠解釋的。
擺在五條悟和伊地知潔高面前的,只有一個問題如何突破幾十米厚的厚重地層,破土而入。
意識到了什么的伊地知潔高哭喪著臉,還抱有一絲微弱的希望“您可是五條先生,一定能找到一條不打草驚蛇的秘密通道的,對吧”
“真是的,伊地知在對我抱有什么不切實際的期待呢”五條悟語氣悠然,“不過嘛,這一次,還真的得放上帳了”
雖然他已經大致排除過地下的危險,但溫室里的花朵,果然還是得好好呵護才行。
兩人兩狗被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眼看著就要摔個嘴啃泥,一道在黑暗中蜷縮了不知道多久的細長身影陡然發力,將伏黑惠和禪院真希牢牢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