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一提,貴組織那位在警視廳的內應,實在有些貪心。”
波本似笑非笑地接收劇本,最后的話音被掩藏在組織安全屋轟然關上的大門之后。
擺脫了監聽,他終于疾步走向自己的馬自達,聲線和內容也陡然一變“景在哪里”
“具體定位已經發給你了,我會先過去,玉犬能找到景光哥在哪里,只是我需要知道該準備什么。”
既然終于能回到正題,伏黑惠的語速也陡然加快,他小跑著跟在一路狂奔的玉犬身后,終于有空去問“零哥,景光哥那邊到底怎么了”
降谷零咬著唇,坐上他那架馬自達,開始一字不落地復述自己看到的短信。
雖然事情還沒到最緊要關頭,但諸伏景光顯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出于安全考慮,就連這封本該是絕筆的郵件,都在他閱讀完畢后的現在被銷毀,只存在于降谷零的記憶中。
伏黑惠神色冷凝。
這種說法或許有些貪心,但伏黑惠發自內心的,不想讓任何一個關心自己和自己關心的人出事。
他若有所思“那邊的情況有些復雜,有另一個我認識的異能者,在和景光哥同一個地方也遇到了危險。”
危險源是雙重的,甚至更加復雜。
降谷零深呼吸“我會通知風見,讓零組那邊著手準備景的撤退。”
就在半個小時前,朗姆突然下達了對蘇格蘭的通緝令,理由是組織已經掌握確鑿證據,得知蘇格蘭是日本公安臥底。
可更多的消息,朗姆一概不愿透露。
對這種嚴厲的控訴,或者說栽贓,蘇格蘭本人似乎嗤之以鼻。
組織內部的高層代號成員素來有不能自相殘殺的傳統,更別提除了boss外,唯一有處理boss這項權限的、蘇格蘭的直系上司琴酒這會兒并不在服務區。
按常理來說,朗姆的違規指令并不足以支使亂成一盤散沙、平日獨善其身的組織成員,然而蘇格蘭這個身份做得過于成功,組織里對坂本景明有意見的代號成員非代號成員不止一個,如今都借著朗姆下令的名頭趕著趟來落井下石。
在蘇格蘭得到boss青眼、進入連繼承了朗姆之名的組織二代都沒能染指的組織異能部門時,他身上的仇恨值更在某些本該是隊友的人心中拉到滿值。
也同理,在各自為戰的組織,除非boss親自下令,除非是明目張膽的同黨,否則惜命的烏鴉們很難會出手幫助一個和自己沒有利益相干、還容易引火燒身的人。
一直跟在伏黑哥身邊的禪院真希面色木然,已經不愿再去分析自己究竟聽到了什么。
哈,謝邀,人在咒術界,待會兒就被抓去公安填
保密協議
綠發少女喃喃“五條老師說的果然沒錯,惠,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啊。”
伏黑惠氣結“絕對不是這種多姿多彩”
比良坂大樓天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