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人哼笑“石板給人類帶來了很多,但也已經太多了。”
他或許還能在與石板的抗爭中繼續掙扎幾年可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
國常路并非有著“不變”能力、時間永遠被停在成王時刻的威茲曼,也無意去追求長生不老。
人皆有終時,還有幾年他就百歲,卻遲遲沒等到石板相中的、可以與之抗衡的下一任黃金之王或是別的王權者,畢竟作為德累斯頓石板不是什么蠢貨。
更別提還有一個對石板虎視眈眈,想要“釋放”石板力量的綠之王正在暗地里蓄力。
五條悟隨便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他悠然地嘆了口氣,鑒于此時的寂靜環境,這可以稱得上是浮夸“一個人撐起的世界,就會是這樣的局面。”
黃金之王自嘲地笑了笑“這算
是最強咒術師經驗之談嗎”
“那倒沒有,作為支撐著日本從戰敗發展到如今的實質之王,即使是我也不能否認您的能力和魄力。”
五條悟的確有著絕對的武力,哪怕是國常路大覺也無法否認這一點,但他并非毫無短板比如智斗,比如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不是看不明白,或者說,正是因為看得太明白,才會讓他覺得很煩。
不過五條悟與曾經國常路大覺面臨的局面不同,他從沒覺得僅僅依靠自己一人就能改變沉疴已逾千年的咒術界,所以這些年來他才會積極培養同伴與后輩。
最強咒術師拉長了嗓音“明明還有一位與會者,您不打算做個介紹嗎”
那是從最開始就靜靜雙手抄兜站立在石板大坑旁的身影,銀白色長發,黑色長風衣,隱約露出層層疊疊的白色領巾,白色西裝褲,還有腳下白色的皮鞋,渾身的色素缺失到有些寡淡。
聽到終于有人注意到自己,一直在注視著石板的對方半轉過身,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那當然是因為中尉可以全權代表我的立場啦。”
“ichbadofkeizann,derknigvonsiber”
我是阿道夫k威茲曼,白銀之王。
“erstestreffen,hao”
初次見面,大家好
明明從背影上看是蒼白到有些憂郁的文藝青年配置,這形象卻在對方轉過身開口的一瞬間破功了。
阿道夫k威茲曼轉了小半圈,就輕飄飄地“飄”到黑發少年面前是字面意義上的“飄”,他身邊還圍繞著瑩瑩的銀白色光暈。
銀發青年神色自然地伸直手臂招呼,又切換回流利的日語“喲,小海膽同學,初次見面,你好啊”
伏黑惠
好自來熟的家伙。
等等。
想起什么的伏黑哥終于將湊近自己的家伙和某位網友對上號,他勉強撐起笑容,猛地后退一大步。
有一種窒息,叫網友在監護人面前叫破你的網名。
哪怕這網名聽上去相當正常,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伏黑哥友善地假笑回敬“禿頭先生,你好。”